,让他进来。”
傅晚儿声哑的近乎破碎,听得周礼孝心绞痛,手指小心推开横在脖子上的短刀,对彩铃道:“我不靠近,行了吧?”
彩铃收了刀,红着眼问:“外面传闻可是真?二爷真出事了吗?”
傅晚儿也在禾儿漫儿的搀扶下,虚弱地坐起来,双眼含泪地望着他。
周礼孝天人交战。
京城如今很不太平,安王一党牵连太多,一时半会儿无法保证全面清除。
其中难保还有北蛮余孽。
这种时候,真是一点岔子都不能出。
只能先委屈三姑娘了。
“是真。”
周礼孝艰难地点头。
‘刷’的一下,彩铃的刀又快又狠地刺来。
她的想法很简单,二爷死在皇家手里,皇家每个人都该偿命。
周礼孝有所防备,侧身躲开,喊:“回风!”
回风闪现,但犹豫。
周礼孝无奈:“你俩先去外面打着,我和三姑娘说几句话。”
回风出手,彩铃气得咬牙:“叛徒!”
回风冤枉。
都是主子,但有排序。
彩铃只能是第三。
二人打了出去,周礼孝方才上前两步,温和地望着禾儿漫儿。
“你俩也去外面哭好吗?”
禾儿漫儿竟也听话,手牵手的哭着出去了。
好不容易清除完障碍,周礼孝回头就对上傅晚儿冰冷失望的眼。
“你不是说从今往后,没人再敢动我二哥吗?”
“圣上的宿卫影不是被你控制住了吗?连圣上都被你软禁在宫里,我哥为什么还会被人暗杀?” 。
傅家还在丧期中,平常大门紧闭,极少与外界联系。
因而,傅晚儿差不多晚了一天才知道。
她的天,也在那一瞬间坍塌。
已入深秋,风吹着有些扎冷。
周礼孝收到回风的信号,匆匆赶来。
他其实第一时间就收到了傅问舟的死讯,也在瞬间明白了其中含义。
但他不确定,也有可能是北蛮人冒充宿卫影行凶,只是可能性不大而已。
再者,即便确定是谋局也不能说。
果不其然,紧跟着就收到黎阳来的命令。
各地很快起乱,他迅速调兵布局。
但其实,精锐兵都调往夏、齐、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