笮融很是气恼的瞪着阙宣说道:“你敢!你可知晓那糜竺是何等样人?再说了,这个妹妹对她与子芳都极为重要,若是不能让糜竺找到他妹妹的尸首,那糜竺岂肯善罢甘休?”
“万一这事再扯到刘玄德身上,出动徐州郡国之军去帮助他寻找其妹,最后少不得会出什么疏漏落到咱们头上。”
“你能管得了一时,难道还能管得了一世吗?”
“再说了,邬堡中人多嘴杂,谁知道这事儿最后传不传的出去?”
“你若是敢金屋藏娇,我就跟你断绝交情!咱们好好梳理梳理这些年的恩怨!你看如何?”
阙宣被笮融凶狠的样子给吓到了。
“兄长,你至于生这么大气吗?这女子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回头我将她困在邬堡之中,玩够了再杀!扔出去,让糜家找到他的尸身就不就得了吗?回头兄长若是有兴趣,不妨你我一同享用之……”
阙宣以为自己的一番好意会被笮融夸奖,但是没有想到笮融低声骂道:“匹夫!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说吧,便见他转头快步向着大宅里面走去。
望着笮融的背影,阙宣狠狠的啐了一口。
嘀咕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说不行就不行?老子偏要这么做,我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
院落之中,已经布好了一张张的桌案,都是流水席,笮融等一众人皆都有桌案。
糜贞在右手的一面案席,随后笑着对笮融和阙宣说道:“两位请坐上手。”
笮融道:“这如何好意思呢?”
糜贞笑道:“两位都是咱们徐州赫赫有名的人物,笮公更是一国的国相,居上首之位理所当然,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若是两位不坐于上手,这整个院落,乃至于整个乡聚,或者说是整个下邳国中,又有何人敢坐?”
笮融听到这里,不由哈哈大笑。
这姑娘都是会说话!
“姑娘果然不俗,子仲兄实在是有一个好妹妹呀。”
糜贞摇了摇头,道:“国相实在是夸奖了,哎,国相,您适才与阙公是有什么事情在略争吗?”
笮融听到这儿,脸色顿时一变,但他很快恢复了正常,笑着摇了摇头:“不曾有,只是一些些许关于下邳政务之事,有了多一点分歧,所以刚才说了两句。”
糜贞恍然的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笮国相,阙公,你们二位快请坐。”
在糜贞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