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开始盘算起了龌龊事来。
他本来就是豪莽之徒,又天生好色,今日又喝了些酒,一时之间,竟起了些龌龊心思。
他装模作样的站起了身,向着笮融拱手道:“兄长,某去如厕!”
笮融并未多想其他,只是泯着酒,随后挥了挥手,示意阙宣快去快回。
阙宣在糜家仆从的指引下,往后宅的厕所而去。
随后,他来到了厕所的院落之后,却并未着急过去如厕,反倒是一脸贱笑的向着宅院的另外一面走去。
那里,自然就是后宅,也是属于糜贞等糜家中人的私密之处,糜贞定然是去那里更衣了。
院落门口有两名糜家仆从,见阙宣晃晃悠悠的要往糜贞的私宅走,急忙道:“阙公,此处乃是我家姑娘的闺房,外人不好进去……”
“瞎了你的眼!”
阙宣一声怒吼,伸手一巴掌直接将那仆役扇的眼冒金星,接着身形一歪,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阙宣这一巴掌打出去,自然没有人敢跟继续挽留他,他不敢吭声,小心翼翼地看着阙宣大步走进了内宅。
阙宣走进了内宅之后,借着酒性,一脸龌龊的来回扫视着,似乎是在寻找糜贞的身影。
“贤妹?贤妹哪里去了?”
阙宣此刻真有点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竟敢如此不要面皮的跑到人家女人的后宅来,想要做些龌龊事,欺负人家。
“贤妹何在啊?阙某适才如厕,在这宅邸中迷路了,贤妹快出来替为兄引一引路……”
话还没等说完,就见身后突然有一人一脚踢了过来,直接将阙宣踹了个狗吃屎。
阙宣跌倒之后,磕的头晕眼花,他随后反应过来,恼羞成怒的转头,看向身后的人道:“哪个不要命的,竟敢对吾不……”
这最后一个“敬”字,则卡在阙宣的喉咙之中,竟然吐不出一个字来。
此时此刻,却见阙宣的身后,正矗立着一个铁塔般的巨汉,正一脸狰狞笑容地看着阙宣。
阙宣之所以惊讶的不能说话,只是因为这个人他前几个月时,曾经在郯城见过!
这不是刘俭的那个弟弟,河北的猛将,张飞吗?!
阙宣颤抖地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张飞道:“你,你,你不是……?”
未等阙宣说完,就见张飞突然又一脚踹了上去,直接将阙宣踢得几欲昏厥。
阙宣痛苦的躺在地上哼唧着,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