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坏了,
若是比嘴上功夫,他能活活把吕布气死。
而有刘俭做担保,他气死吕布也不用偿命。
吕布现在是真的要被气死了,论起嘴皮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不如张飞,大家同样都是边郡出身,都是常年征战于塞外的猛士,张飞那张嘴是怎么长的,自己这张嘴是怎么长的,为什么就是骂不过他?
“好了,你们两个在这做什么?莫不是当我是死人吗?”
刘俭突然发话,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不是特别大,但是也在张飞和吕布心中敲响了警钟。
不过,张飞却并没有当回事儿,毕竟他的兄长不可能真的对他有什么意见的。
吕布心中可就是忐忑不安了。
得罪了刘丞相,自己今后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就见吕布和张飞同时向着刘俭拱了拱手,道:“末将知错!”
刘俭正色道:“你们两人,不管昔日有什么恩怨,但如今既已经都为朝廷做事,那就要摒弃往昔之恩怨,不然又让我如何能够放心使你们两个人领兵?”
张飞道:“丞相教训的是,末将知道错了。”
吕布也道:“末将知错,请丞相责罚!”
刘俭对着张飞和吕布道:“同是为国效力,往昔的恩怨,当使之付诸东流,来,伱们两个人彼此相敬,放弃往昔之恩怨!”
说到这的时候,便见刘俭拍了拍手掌,对着外面的人喊道:“拿两爵好酒来!”
刘俭的话说完没多久,便见他手下的侍从用托盘端着两爵美酒来到了他的面前。
刘俭对着张飞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大度一些,先行向吕布赔罪。
张飞很是看得开,他的胸襟和年轻的时候完全不同,他虽然打从心眼里讨厌吕布,但是这却并不妨碍他和吕布成为同僚。
而且张飞心中跟明镜似的,自己的兄长是不可能让自己屈居于吕布之下的。
随后,便见张飞端起手中的酒爵,对着吕布说道:“吕将军,俺出身边郡,行事张狂,言语粗鲁,适才有冒犯之处,还请吕将军不要怪罪!”
“这一爵酒,算是俺敬你的!”
吕布也端起了酒爵,向着张飞遥遥举起。
“布适才出言不逊,还请张将军莫要见怪!”
说罢,便见两个人彼此互相一敬,然后将爵中的酒饮尽。
刘俭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挥了挥手,道:“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