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为宗亲中的一员,他可以帮助己方的军队进入南中,加强地方与南中各大部落的联系,对于大汉将来对南中的开发有重要的作用。
张松淡淡道:“我什么意思,公自然知晓,何必多问?”
刘俭和他的父亲刘焉乃是故交,两个人当时一起在汉灵帝刘宏那里推行了废史立牧。
但是他的手却控制不住的不停的哆嗦着。
如今,袁宠已经是朝廷的侍中了。
在这种情况下,刘璋他们怎么能甘心在这儿生活一辈子呢?
这些年来,刘璋接受了不小的打击,首先就是他的几个哥哥在南中因为忧愁,又或是因为水土不服,又或是因为南中的各种毒瘴而先后去世。
“成都的四门现在到处都是朝廷的兵将!”
不过最有意思的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有一个人却派人来与刘俭沟通,想要与刘俭里应外合,一起攻克成都。
让他在南中组织兵将,联合当地的部落,发展自己的势力,打回益州腹地……说实话他没这个能耐,他也没有这个号召力。
刘俭觉得,若是在这个时候将刘璋拉到自己的阵营来,一则可增加己方的士气,对形势更加有利。
于是,刘俭立刻板着脸对着马超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批评。
只见袁遗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笑容……似哭一般的笑容。
像费观这样的人物归降,对于刘俭来说都是意料之中的事,益州现在其实已经没有多少人有能力会愿意与朝廷继续对抗了,他们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决心支持他们与自己对抗。
哪成想,刘焉死后,他和他的几个兄长让袁遗一顿收拾,打的兵马四散,朝不保夕。
当天夜里,王累在家中自缢!
就在这个时候,王累以及益州的别驾张松匆匆忙忙的冲进了袁遗所在的房间之内。
刘璋每天浑浑噩噩的过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人生就这么完了,完全看不到希望。
说罢,便见张松转头而走。
“主公,形势危急,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这些人先前都是朝廷的亲贵,也都是望族,他们年轻时在中原享受过了很大的优渥生活,后来到了蜀中,也都是锦衣玉食。
袁遗听了这话,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伸手从桌案上的砚台之中拿起了笔,颤巍巍的在纸上写起了字。
而三日之后,张松则是联合一众城内想要投诚的豪强,打开了成都的城门,迎接刘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