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险些摔倒,被他的棋友汪大师好一阵嘲笑,沈立白没像其他人那么拖拉,雨刚一停,他就叫上一个小保安,叮叮咣咣把青石板垫平。
关咏荷在楼上看着,和谢濮说:“你信不信过两天开会,沈主任准要说这件事。”
每周例会的内容都翻来覆去,这下终于能有点新东西了。
谢濮正要给自己换药,刚拆掉纱布,闻言往下看了一眼,“这个保安是新来的?”
托罗阳这个社交大王的福,他把四院的人都认全了。
“应该是最近添的新人吧。”关咏荷对这些事情不太关心,走过来帮谢濮缠纱布,“看着快好了,你这几天可别碰水。”
伤口在手肘上,单手操作不方便,一直都是关咏荷在帮他换药,谢濮点头,“知道了。”
缠好纱布,关咏荷最后打了个结,“你也是倒霉,去送个药也能被误伤。”
说起这件事,谢濮自己也是哭笑不得,前天有病人发病,他过去送镇静剂,本来只要把药送到就行,但发病的病人长得人高马大,一两个人根本摁不住他,谢濮也留下来帮忙,过程中被推搡摔倒,恰好身旁有株盆栽,花盆边缘裂开一个豁口,他的手肘就被这个豁口划伤。
关咏荷最近沉迷玄学,塔罗牌占卜水晶测运的视频看多了,说:“你可能是碰到了什么小人,赶紧求个小人退散符戴着吧。”
谢濮听出她在开玩笑,应声说:“那我这周末就去寺庙,不过真的有小人退散符吗?”
关咏荷想了想,“应该……有吧?我看还有人求了青春永驻符呢,要是有用的话,美容院都该倒闭了吧。”
两个接受了唯物主义教育的医生一板一眼地讨论玄学,画风有点诡异,她赶紧打住,“符纸还是算了,看看景色倒不错,等到假期,叫上罗阳和长安,咱们一块去玩。”
现在说假期感觉挺遥遥无期的,谢濮没打击她,“好,正好罗阳这几天也念叨想出去玩。”
说起罗阳,关咏荷才发现今天与平时的不同,“罗阳今天跑哪去了,往天不是一得空就跑咱们这来。”
最近忙,罗阳这个护士长肯定更忙,谢濮举起手上的药物记录单,“关姐,该去药库了。”
关咏荷长叹一声。
被惦记的罗阳此刻正坐在保安室里,和新来的小保安闲聊,“你家是新领的?我记得新领有家面包厂,做的面包特别好吃,我爸以前在新领附近上班,总带那家的面包给我。”
小保安名叫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