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甚至带着期待,他对靳隼言的宽容远比想象中更多,“蒋医生,我要怎么教靳隼言来爱我呢?”
他实在想不出来,只能向蒋雪青寻求帮助。
蒋雪青一直以为谢濮和他的相交过于平淡,没想到谢濮会问他如此私密的问题,他没有敷衍,回答道:“要我说的话,你根本不用教,从心出发,如果他爱你,那么他的一举一动都能体现出爱你。”
谢濮好像明白了,又不太明白,“我有点害怕,和靳隼言在一起,我怕我会重蹈覆辙。”
短暂清醒后再次变为只会依附靳隼言的玩偶,他会比从前更加痛苦。
蒋雪青不认为谢濮的担心是无病呻吟,他想了想说:“除开这些,你先告诉我,你想不想和靳隼言在一起?”
想的,心里跳出这个答案。
靳隼言为他跋山涉水来到渡洋灾区,因他受伤,向他剖析内心展示软弱,他没办法做到丝毫不动摇,最关键的是他根本没有斩清对靳隼言的所有感情,那些靳隼言留在他身体里的印记平日可以藏起来,但会在某些时刻冲破桎梏,重新变得鲜活灼热。
蒋雪青在他的沉默中得到答案,“其实我觉得你不需要担心,你们两个在感情里完全平等,你对任何不适都有权表达拒绝。”
蒋雪青的话拨云见日,谢濮听明白了,他想要的是一段健康的能让人变得更好的感情,如果将来他和靳隼言的发展偏离预期,他可以随时叫停。
他认清了自己,靳隼言的爱不再是填满他心脏的必需品,只是这段感情里的调剂品,他不会再为靳隼言失去自我。
“我明白了,谢谢你蒋医生。”
蒋雪青接受他的感谢,走到窗前,一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