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鸥勾唇问:“所以,我昨晚跟你说的话,你考虑得怎样了?”
戴非与笑一下:“我得先跟你纠正一点。”
欧鸥点头:“愿闻其详。”
戴非与说:“你用‘以结婚为目的’来形容我,虽然不能说完全不行,但真的不太准确。”
欧鸥咽下刚咀嚼完的猪头肉:“我懂你为什么说不太准确,我的意思其实就是,你如果谈恋爱,就一定怀揣和喜欢的人长久走下去的美好愿景,不是从一开始就抱着谈谈就算了的心态,更不是玩玩而已。”
戴非与还是很热的样子,把他T恤的两边短袖全卷高起来到肩膀上,露出他微微鼓胀的肱二头肌。
落在欧鸥眼中,他像极一株脉络清晰茁壮蓬勃的白杨了。
“是这样的。恋爱和结婚,不是人生的必需品,更不是生活的目标和任务。所以我从来没有非得恋爱和结婚不可。如果幸运地遇见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的人,就恋爱,之后如果顺其自然地都想结婚生小孩,那就结婚生小孩。如果运气不好,一直没遇到,一个人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戴非与详细阐述了他的想法。
欧鸥把盘子推到他面前一下,示意他也一起吃:“那我猜得没错,你和现在的姜姜一样的状态,姜姜也不是非结婚不可。不过我觉得姜姜最近更多的还是因为和郑洋那段感情受伤的应激状态。她的理想状态其实还是向往着向她父母那样,恋爱、结婚、生子的流程,长长久久。你和姜姜差不多。”
戴非与是已经吃过早餐了的,现在打完球确实有点饿,又看着她好像吃得很香的样子,他到底还是也拆了一双一次性筷子。他有点否认的意思:“可能因为我还没恋爱过,我自己也爱玩,一个人自由惯了,所以对恋爱之后结婚生子的流程,暂时并没有任何想法。”
他的“爱玩”和欧鸥喜欢的“玩”,明显不是一个概念。只是“自由”这一点上,欧鸥和他达成共鸣。
而在他承认“没恋爱过”的时候,欧鸥意味深长地给了他一记促狭的眼神。
戴非与假装借着夹东西吃的动作垂了眼皮,略微微妙地避开和她的对视。
在他讲完后,欧鸥探究:“这样吗?因为我记得你是独生子,所以草率地判断你应该蛮有压力的。”
戴非与皱眉,很快速地一下,旋即耸耸肩说:“压力肯定是有的,大环境是这样的,没办法,到一定年龄总避不开周围人催婚的。”
稍加顿挫,他谈及杜晚卿:“我妈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