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也对自己的技术颇为自得,妩媚地冲我笑了笑道:“你是坐在这里输液还是躺到病床上?”
不得不说她笑起来更加的妩媚,回眸一笑百媚生,应该就是这样吧?
我当即就又被她的笑容所惑,陷入了痴迷。
呆呆地答道:“就……就坐在这里就好。”
正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
不一会儿注射室虚掩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四方脸膛的四十岁左右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只见他浓浓的扫帚眉、略微有些凹陷的大眼睛,下眼圈略黑,留大背头,满面容光焕发,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
“小邬,你在这里啊。我说怎么在值班室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你。”那中年男医生一见到邬护士就露出笑容,低声道。
“哦?陈主任,您找我有事吗?”邬护士看到是他,脸色明显有些不太自然。
我一听这人姓陈,再加上他的容貌,马上就想起了下午听到的那个芳护士所说的陈主任医生,看来应该就是他。
我不禁又格外留心仔细打量起他,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看他一副自信洒脱的样子,真的很难把他跟流氓两者联系在一起。
“哦,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晚上值夜班太无聊了,想找你聊聊。”陈主任温和地笑着说道。
“我还得给病人输液呢,陈主任。他是第一次输这种药,我担心会有不良反应,我还得再盯一会儿。”邬护士委婉地拒绝道。
“哦,那好吧,你先忙,等忙完了我再找你。”陈主任尴尬地看了我输液的手背一眼后说道,然后很知趣地转身离开了。
看到他言谈举止礼貌、有礼,没有丝毫纠缠邬护士的意思,说真的要不是先听说他的事情,我还真看不出他是个流氓啊。
邬护士却好像有些紧张,一直等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的尽头才放心地扭过来头舒了口气。
“你是不是担心他晚上骚扰你?”看到她刚才紧张地样子我冷不丁问道。
“你别瞎说,陈主任是我们医院的业务尖子,听说组织上要提拔他当副院长了,怎么会骚扰我呢?”邬护士连忙否认道。
“呵呵,你可是瞒不了我的,我是学心理学的。”我开玩笑道。
“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厂里会聘用一个学心理学的跑到这深山沟里来造导弹吗?”邬护士翻着白眼瞪了我一眼娇嗔道。
“真的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