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矫揉造作。
两人还没决出胜负,究竟是谁先把谁亲肿的,门外传进来的摔碎东西的动静中断了他们,随之而来的欧芸谣女士激动地在和谁争吵的声音。
欧鸥揪起两条眉毛,下意识望过去一眼,然后让戴非与等一等,等她回来再继续,她掀被下床,走出卧室,去到厨房。
欧芸谣女士瞥她一眼,并未停止对电话那头的袁文潜同志的夹枪带棒的花式嘲讽。
欧鸥双手抱臂,单肩倚靠厨房的门框,脑袋也歪斜地抵着,兴味地听着欧芸谣女士的疯狂输出,觉得她现在很适合嗑个瓜子,或者点一根烟。
瓜子和烟都没有,有的只是欧芸谣女士漫天飞舞的唾沫。
“袁文潜你别再跟我狡辩了!你狡辩的嘴脸令人作呕!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还是暴露了!你现在就是你们老袁家的大功臣了!你妈是恨不得到我和小鸥面前来放鞭炮!”
“……”
欧鸥到底还是走上前,拿走欧芸谣女士的手机,直接挂断,然后把手机丢回去:“要吵出去吵,别在我家烦我。”
欧芸谣女士倒似冷静了下来。但她没动,原地站着,注视着欧鸥。
欧鸥看上去极其冷漠无情,又指着地上摔碎的杯子,说:“离开我家之前,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