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里头直接洗漱完，才出去。
……祁昱在阳台外面讲电话。
姜语笙猜测，他是给之前那通澳洲的未接来电回复。
她没管祁昱，径自先躺到床上睡觉。
五分钟后祁昱进来，告诉她：“我有事，得走。”
姜语笙眼睫不易察觉地颤了颤，不冷不热地说：“慢走，不送。”
祁昱的气息倏尔近在迟尺：“姜语笙，不再来个goodbye-kiss？”
姜语笙不带理他的，翻身，想背对他。
祁昱更快速地捏住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脑袋，吮住她的嘴唇。
浅尝辄止。
但离开的时候祁昱很是故意地捏捏她的两只手：“得多练练，熟能生巧。”
“……”姜语笙狠狠地丢出枕头砸他。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蛋！
混蛋在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来烦她，姜语笙这个星期也没去祁清儒的别墅看聂奶奶的老房子，暂时先忙手头里另一个比较着急的项目，连续加班。
唯一值得欢呼雀跃的一件事，是推迟到春节后的年会，终于要补回来了。
事务所的大群里热火朝天地公布着此次年会抽奖的各项奖品。
姜语笙毫无参与感地旁观大家伙的闹闹腾腾，头脑还因为加班过度处于昏胀之中，李芊芊在她工位旁边边回复群消息边和她说的话，姜语笙左耳进右耳出。
欧鸥忽然发来的消息，让姜语笙陡然精神——
【乖乖，出大事了！】
【什么？】姜语笙怀疑又是她脸上冒痘痘之类的。
欧鸥：【郑洋和许哲的事情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