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便生活在祁家的其他小孩所不能比的。因为他，董事长才萌生出工具的想法。”
“祁家晟带他回祁家的目的是为争夺祁家家业增加筹码，董事长如果反过来利用他来搅动祁家、毁灭祁家，比董事长亲自动手更有趣。助力得当的话，他将成为一柄很好的利刃。”
闻言，姜语笙突然联想到祁昱的奇遇：“所以，祁昱小时候被祁家晟关禁闭期间，去到的聊天室、遇到的老师，全部不是偶然，是祁家晟指派你干的？为的就是给他助力，让他未来能成为祁家晟的好利刃、好工具？”
“是。”庆婶承认，“是董事长给我的任务。”
承认得干脆利落，令姜语笙感到庆婶这张看似喜庆的面孔下实则冷冰冰，对她和祁昱曾经的师徒关系毫无真情实感，“任务”两个字眼就打发了。
什么高手自带的神秘面纱，完全就是假的，而是本来就需要对祁昱隐瞒其真实身份。
果然，生活并非电视剧，哪有男主角掉落悬崖意外获得武林秘籍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那个时候的祁昱，即便再有防范意识也想不到，他身上竟然真的存在利用价值，值得别人去专门设局引他上钩。
“然后呢……”姜语笙问，“怎么又换成祁昉了？”
庆婶回答：“因为后来祁昉身体好起来了，能走路了。从小残疾的不公、祁家晟和成长环境带给他的怨气、祁妙菡的死，以及祁昉的抱负，这些东西祁昉心中积压的对祁家的厌恶，虽然可能比不上祁昱对祁家的恨意，但也可以成为董事长的工具。”
“董事长考虑到的是，祁昱的年纪还小了点，要等祁昱成长起来、羽翼丰满。祁昉那两年的势头很盛。时间成本上来讲，祁昱比不上当时就能够使用的祁昉。所以换成祁昉了。”
“但祁昱那边也没有马上丢弃。多留一手总是没错的。”话至此处，庆婶稍加一顿，追加道，“我当时也是觉得，他很有天赋，不想半途而废。”
落在姜语笙耳朵里，只感到嘲讽和假惺惺：“结果祁昉二次残疾了，祁清儒又用回了祁昱？”
“是。”庆婶点头，并补充，“不止这个原因。”
“还有什么原因？”
“因为你。”
姜语笙应声一愣：“我？”
“对，你。”庆婶语气着重强调，“因为你。”
姜语笙半是恍然：“祁清儒知道，祁昱认识我？”
庆婶确认了她的猜测：“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