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战战兢兢地将端王府打理得妥妥当当。
耿嬷嬷不是个喜欢做多余事情的人,可以说她极为守规矩到死忠的地步。那么这次她越过端王来请示她,虽也有她是女主人、府中事务须禀与女主人知的规矩,但也有她想要透露的意思给她。
陆禹没碰那两个教习宫女,甚至可以说,陆禹以前从没有碰过宫里派来的教习宫女,对男女之事从来是不曾尝试过的。不然安贵妃也不会在他大婚前,还要眼巴巴地打发两个教习宫女过来,若是他以前早就在宫里接受过人事教育了,安贵妃根本不需要多此一举。
再结合新婚之夜的惨痛……阿竹得出一个让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真相:那位王爷还是个初哥!
阿竹:=口=!知道真相的我眼泪要掉下来了……怨不得初夜那般凄惨。
阿竹猛地用帕子盖住脸,遮住自己颠狂到没有办法控制的表情。
她心目中的男神,是远在云端之上,是连吃喝拉撒都不需要,甚至连性欲这种丑陋的东西都不会存在的。现在,这位男神已经满足了她曾经的幻想,确实清风明白般出尘,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依然是高高在上,不理凡间的情情爱爱及肉欲等级俗气的东西。
她现在很想跑到一个四处无人的山岗上朝天空嚎几嗓子——尼玛太高兴了,控制不住肿么办?
“你在做什么?”
一只修长秀颀的手硬生生扯开了她脸上的帕子,露出她憋得红扑扑的脸蛋,还有灿若星辰的眼眸,笑成了月芽,白里透红的晶莹肌肤,为细致的五官添上一种难以描术的美,倒映在他眼里,也深锁在他的眸心中。
人在激动的时候,总会做出一些不经大脑的事情。而此时,当发现正让她激动的当事人出现时,那种无法排谴的心情在心口激荡之下,让她做了一件不经大脑的事情。
她直接朝坐在榻边的男人扑了过去。
噼哩叭啦的声音响起,还有瓷器碎裂的声音,吓得守在外头的翡翠和玛瑙赶紧探头进来查看,不过很快便面红耳赤地缩回了脑袋,像两只红辣椒一般缩在外面,互相看了眼对方的脸,满脸羞愧地表示:为毛她们家姑娘嫁人后变得如此大胆不知羞,直接跨坐在男人腰上……
矮榻上的小案几被不小心踢到了地上,桌上的茶盏点心盘也掉了,不过此时没人理会。
陆禹斜躺在榻上,看着热情地扑到他怀里,像只奶狗一般蹭着他的姑娘,唇角不由逸出笑容,伸手扶住了她的腰,免得她激动之下不小心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