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改一下药方子。”
甲五利索地应了一声是。
等阿竹喝了一口药汁时,终于明白陆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尼玛这是做坏了的魔药吧?这味道简直绝了,到底是怎么能弄成这般味道的?她突然觉得相信荀太医的医术的自己是个蠢蛋。
阿竹快要被味道恶心到哭了,喝到最后双眼已经含着泪,硬是bī着自己喝完了。
陆禹看她着实可怜,想叫她别喝了,但看她自nüè得双眼汪汪的模样像只可怜的小奶狗一样,忍不住多看了几下,直到她喝完了药含着水漱口时,摸摸她鼓着的腮帮子道:明日本王便让人去让叫荀太医改下味道。”
阿竹就着甲五端来的盂盆吐了口中的水,又漱了好几次口后,方道:不用了,明日臣妾应该好了。”医术高超的太医在这种医疗条件差的地方多珍贵啊,她才没有那么白目地因为太医开的药太恶心而去找麻烦,而且荀太医看起来是个对自己医术极自信的人,阿竹更不想和他jiāo恶了。
陆禹不置可否,又将她抱回了chuáng上,他同样也洗漱过后,跟着上chuáng歇息了。
屋内只点了盏牛角宫灯,灯光特地弄得昏暗,帐子再放下,没有刺眼到打扰睡眠,却也不会一片漆黑。
阿竹不习惯身边躺着个大男人,一时间有些睡不着,再加上今天睡了一个下午,此时jīng神得不行,只能僵硬在躺在chuáng上,腰间被一只手臂压着,那只手动了动,然后手掌盖在她腹部上,轻轻地揉了下。
还疼?”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传来,清润如泉水中添了几分沙哑,在耳边拂过,让她头皮仿佛被电流穿过,神经都苏苏麻麻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阿竹却没想到,自己原来还是个声控,顿时对自己的自制力有些担忧。她轻轻地应了一声,补充道:现在还有些胀,但不疼了,荀太医的药果然极有效。”
她的声音软软的,像只小猫用爪子轻轻地挠着他的心口一样。陆禹忍不住又伸手将她直接揽进怀里,她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娇小纤细了,仿佛他一个翻身就能将她压坏了。心里想着,动作也轻了几分,声音放得更柔和了。
以后若是吃不下,便直接说,不必再qiáng迫自己。”
听出他声音里的歉意,阿竹的心里也有些发软,温顺地应了一声。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