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虞家的事。
听说这位虞夫人可是个善妒的,这么多年没人想起过前头还有个原配,估计也有她的原因,但她能让亲女儿学那位原配的字?
“不是说,这虞二小姐养在乡下十年吗?竟然能够写得这么一手好字?难道虞明老家的那些家人,格外重视虞二小姐的才学,好好供她读书写字了?”
不止皇上觉得好奇,晋王都想不通。
虞昭義越发神秘了。
不过,皇上也不至于把关注点都放在虞昭義身上。
“她这心经抄得也很用心,就和长宁送来的这些,一起送到太上皇灵前吧。”皇上说。
内侍赶紧上前,把虞昭義的那一份也放到了盒子里。
但是皇上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要不还是送到祖庙去,供到太上皇牌位前。”
到时候太上皇要葬往皇陵了,这些小姑娘的心意,还是供到牌位那里吧。
“是。”
“我也回了。”
晋王转身离开。
皇上想要再留他请太医都来不及。
“本王也去一趟祖庙。”出去之后,晋王看着内侍抱着那盒子,想了想,一起去了祖庙。
殿中,戒吃一边敲着木鱼,一边悄悄瞅着太上皇的牌位。
这两日,牌位没有再倒过了。师兄说,可能前几次确实是有风,只是怪风,没吹到他们,只吹到了牌位。
但是小戒吃总觉得,牌位不倒了,极有可能是因为前两日晋王派人送来了另一种线香。
这种线香只有一家能制,一年也制不了多少,贵得很。
而且,这种线香燃尽了之后,香灰能够弯曲成花形,久久不掉不散。气味也是幽香淡雅,不是一般有些呛人的香火气。
这香名叫灵犀。
自从换了灵犀香之后,太上皇的牌位就没有倒过了。
小戒吃觉得,太上皇是个对香有追求的。
但是他不敢说。
内侍把经文送了过来,小心地放到了牌位前。
戒吃和思真看着晋王进来,停下了木鱼。
“两位小师父,这是京中贵女为太上皇抄的经,烦请照看着些。”内侍对他们说。
“阿弥陀佛,女施主们有心了。”思真很是认真地应下了。
戒吃眼睛瞪得很圆
他今天去城里了,听到了抄经会贵女失仪的事......
但他一个小孩子,可不能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