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范季大咧咧地坐在床边,朝雁春君笑吟吟道:“雁春君是来接雪儿的?要不我让她收拾收拾和你一道过去?”
说完他又皱着眉担忧道:“只不过雪女这几天比较辛苦,恐怕没什么力气跳舞了,要不先让她休息几天,到时候我陪她一起过去如何?”
雁春君顿时打了个哆嗦,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双手在身前摆出残影。
连声道:“不不不不,不敢不敢。”
开什么玩笑!
雪女既然跟了他,那就是他的人。
雁春君可是亲眼见到这位国师有多疼惜自己的女人。
阴阳家东君就是个例子。
让他的女人去给自己跳舞,就是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范季眉头一挑:“不敢?不是雁春君你前几天说要过来接雪儿的吗?”
他扭头朝雪女问道:“我记错了?”
雪女冷冷看了雁春君一眼,抿着嘴摇了摇头。
雁春君被她这一眼看得背后冷汗直冒,一张老脸挂成了猪肝色。
心里直突突。
要死要死要死。
这娘们记着仇呢。
雪女自然不可能,也不可能把一个眼神就把他吓成这样。
关键是,她抱上的那根大腿够粗!
他燕国可不想成为下一个韩国!
“误会,都是误会啊!”
“我我我。。我这,我这不知道雪女姑娘和国师的关系才会说出那种胡话。”
“雪女姑娘既然是国师的人,再让她献舞岂不是折煞我也。”
之前妃雪阁和雪女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可现在雪女抱上了这么一棵大树,雁春君哪里还敢再打她主意。
他恨不得自己今天没来过这里!
范季露出满意之色。
好像在夸雁春君懂事。
接过雪女喝完水的茶杯,顺势握住她的手对她道:“真要说起来,还得感谢雁春君。”
“要不是雁春君上次引见,我们也不会认识。”
雪女脸色绯红,悄悄在范季手上掐了一把。
轻轻咳嗽了一下,压着嗓音道:“是要感谢雁春君,上次我与国师一见如故,他是这个世上唯一懂我的人,能寻到这样一个寄托,雪女此生无憾。”
雁春君突然想起上回在妃雪阁的包厢中,范季说雪女的舞没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