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圣之后的儒家弟子虽然也有领悟了浩然之气的,但是这浩然之气却无法和儒圣的浩然之气匹合。
就等于说这把钥匙只不过是看上去像而已。
但象不能当马骑。
因此这么多年来,儒家从未有人能够将那把刻刀拿起来。
刻刀便一直放在儒圣雕像前的桌子上供着。
要想换地方,就只能连带着那张桌子一起抬走,而无法单独将盒子里的刻刀拿起来。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范季摸着自己下巴喃喃说道。
自己总不能把桌子连着一起抬回去吧?
而且这抬回去了也没用。
拿不起来刻刀,就没法换下上面的刀头接到扶桑神木上。
更无法改写乌雅的命运。
难不成,乌雅就真的没救了?
“先生若是不信,老夫可带你去看看。”
荀夫子也在惋惜。
国师的一个承诺没了!
“看看吧,既然来了,总不能就这么看都不看就回去。”
范季站起身,表情还算平静的说道。
荀夫子也站了起来,招呼了伏念一声:“伏念,你随我们一起。”
“喏,弟子这就去拿钥匙。”
伏念是儒家掌门,这些地方的钥匙都放在他那里保管着。
毕竟这儒圣刻刀与儒圣的亲笔著作不同。
这玩意儿放那里别人想拿也拿不走,荀夫子自然不用寸步不离的守着。
刻刀就放在儒家先师们的祠堂之中。
范季在荀夫子的陪同下,往儒家先师祠堂走去。
这一片是给儒家学子们居住的地方。
天色慢慢晚了下来,儒家弟子们也陆续返回自己的住所。
越来越多的人都知道了国师的到来。
渐渐地,也有人起了好奇心。
“国师怎么来?”
“我哪儿知道,看去的方向,好像是我们儒家先师祠堂。”
“我听袁兄和孙兄说,国师是来借我儒家刻刀的。”
“借刻刀?那刻刀不是从未有人能够拿起吗?”
“看来国师这次得白跑一趟了。”
有人提议道:“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看?”
旁边人把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对范季上次过来引发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不去不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