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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在拼命地往自己的脑子里灌输记忆,这一遭离开东京,就永远的离开了。
所有香艳的,温情的,难过的,痛苦的事情都发生在这座城市里,让人很难忘记。
探出竹篙在一个硕大的光屁股上拍了一记,一个肥硕的夫人赤裸着上身从船舱的另外一边探出身子,一连串强劲的污言秽语就从那张嘴里喷薄而出。
一个瘦弱的汉子几次三番想要把妇人拖回去都未能成功,孟元直根本就不在乎妇人的污言秽语,而是怜悯的对那个瘦弱的男子道:“兄台真是好胃口,居然喜欢这样的肥马,佩服,佩服!”
瘦弱的汉子胡乱的用一件衣衫遮掩一下自己,笑着拱手道:“见笑,见笑!”
孟元直见铁心源一直看着自己就挑着大拇指对他道:“隔壁船上的兄台端的是好汉一条,你不打算看看?”
铁心源摇摇头道:“这条河上这时候还在泛舟的,除了我们之外,大部分的人都不算是什么好鸟。以前,我家的店铺就开在河边,我母亲从来不许我跑人家船上去,还告诉我说,在船上讨生活的女子都是些可怜的女人,没事不要祸害人家的生意。”
孟元直笑道:“你真的没有去过?”
铁心源摇头道:“没有,从来都没有去过,不听母亲的话,会挨板子,很重啊!”
孟元直想起王柔花那张让人不太敢亲近的脸点点头道:“严母出败儿此言果然不虚。我在东京狂耍了这么久,连两千贯都没有花出去,你为了一个女人就要花好几十万贯……”
铁心源皱眉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这些天你没有一刻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