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礼,黄元寿手上的信函也未必是他的故旧亲朋写的。大王,我有时候很想问您一句,您究竟有没有在东京进过国子监?”
铁心源长出一口气道:“这是一场讹诈?”
“对啊,就因为契丹人大军压境,做这些阴谋诡计才有意义,才会有价值,才能达到目的。
你在国子监应该见识过这种倾轧,哦,国朝把这叫做磨勘,据说,这样才能磨勘出真正可以独当一面的大才。
虽然无耻了一些,可是对管教那些不听话的部属很有效,用在哈密头上一点都不奇怪。
大王不用理睬这件事,交给老臣来应付。”
“计将安出?”
霍贤笑呵呵的道:“铁心源是马贼出身……”
铁心源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干掉他们?这有些过分。无论如何这些人在哈密劳苦这么些年,下不去手啊。”
霍贤朝铁心源重重的施了一礼道:“老夫果然没有看错大王……只是此事还不用杀人,让他们以为大王会杀人就成功了。这些人以戴罪之身来到哈密,大王以国士之礼待之,解衣衣之,推食食之,堪称礼贤下士之典范。受我哈密国重禄,就该干出与重禄对称的政绩,如今捞够了就想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铁心源很满意霍贤的解释,尤其是霍贤眼中的杀气更是让他如饮琼浆。
自己是哈密王,向来礼贤下士惯了,要是猛然间用一些强硬手段,人家会说铁心源是王莽的。
传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肯来哈密当官了。
如今,霍贤出手最好,他是相国,这些事情本身就是他的职责所在。
刘攽洗澡回来了,可能是只穿了一条短裤的原因,他很快就感受到了霍贤身上散发的冷气。
疑惑的瞅瞅霍贤,再看看铁心源,见两人都没有解释的意思,很聪明的闭嘴不言,只是抱着桌子上的水壶拼命地灌水。
身为客卿,好多话刘攽是不会直言的,尤其是面对王安石以及宋人官吏的时候。
铁心源低下头重新把目光放在地图上,指着阻普大王府的地方轻轻道:“阻普大王府已经开始收缩兵力,细作禀报说,阻普大王府辖下两万一千部属,已经集结了一万六千人,同时,契丹乌古敌烈军司也有一支蛮人部落南下了,借口是追捕逃奴,也就是白马部和乞颜部。契丹西京兵马据说已经整顿完毕,萧孝穆的人也到了西京,估计开拔的日子不远了。”
霍贤长叹一声道:“看来契丹人的目标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