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她,一来是因为知道已无法给她婚姻,二来是因为知道自己不敢碰她,黄西棠的身体是一枚巨大的印记,完整地封存着那些他们相爱的记忆,那些他们夙夜交缠的床笫之欢,柔肠入骨的浓情蜜意,神魂颠倒的沉沦爱欲。
在男女情事上,虽然赵平津不愿意承认,他确实算是比较晚熟的人,认识黄西棠之前,他一直都有女朋友,但处起来都没多大意思,都很生疏,每一个都怕他,顺从他,在床上屈意承欢,他们从情窦初开的年纪一直到二十多岁,赵平津一直不明白高积毅谈起女人来的兴致勃勃,他觉得女性都索然无味,直到遇到了黄西棠,她新鲜,活辣,少女的身体如一颗新鲜饱满的杏子,带了点儿酸涩的苦味,却常常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迷人的风情万种,他被完全的被她治住了。
也许他们是天生注定的情人。
一生中,若论起情事,她是他有过的最好的女人。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勇气再触碰这份记忆。
但此时此刻口腔里都是她甜杏一般的气息,觉得身上舒服极了,又被一股燥热折磨着,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肩上,抚摸她的锁骨,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
西棠终于清醒了,迷茫地看着他:“干什么呢?”
赵平津不让她说话,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唇已经顺着她的脖子密密地吻了下去,西棠手抵住他的肩扭着腰挣扎了一下,却瞬间撩起了他更深的欲望。
赵平津猛地一把抱起她,黄西棠搂住他的脖子尖叫一声,却又在下一刻笑出声来,赵平津亲密地亲了亲她的脸颊,两个人换了个舒服的位置。
火山熔岩一般的热流在两个人交缠着身体里流淌,西棠的身体在他的手臂里,辗转如明媚柔软的溪流。
餍足过后,赵平津久久地停留在她的身体里。
他摸了摸她后背的右侧肩膀,那里贴着两块厚厚的药膏贴布,裹住了整块骨头。
赵平津抱着她,手横在她的背上,轻轻地问了一句:“手疼?”
西棠脸上是累到了极点的满足,嘴角有点儿恍惚的轻笑:“嗯,不要紧,因为这几天在拍京戏呢。”
赵平津却比她清醒得多:“你当初就不该那样气我,说那样的话,哪个男人受得了。”
西棠后来回想起来,也一直觉得自己年轻时候其实处事欠妥,她略带歉疚地轻轻应了一声:“嗯。”
赵平津反倒愣了一下,闷声闷气地说:“我不是要说这个,我是——”
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