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场雨,还省着回家洗澡了。”
手被困,佟穗打不了他,也没心情打了,靠到他怀里,任由清凉的雨水钻进衣领。
旁边不知是谁家的苞谷地,零散的两亩多,已经被狂风吹倒一片。
佟穗紧紧抓着萧缜背后的衣裳,脸上淌着的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熬过了战乱躲过了山匪,官府赋税高咬咬牙也能忍,可好不容易摊上一个太平年,老天爷为何还要踩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