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谨琛手摸索到沈岁的手覆上，轻轻的喘了一声，答非所答：“你这个人我是真的讨厌。”
说着顿了顿，明显有点反胃。
沈岁想把手抽出来，但是抽不出来，看他反胃反倒放松了，淡道：“你答应了的，永远都不会插手我的事。”
推拒胸膛的手被握住。
手腕处的皮肤被摩擦了一瞬。
沈岁清楚的听见压下反胃的霍谨琛呼吸在昏暗中越来越重。
这是反胃还要开始的征兆。
沈岁敛眉，眼底闪过复杂，从青城离开前的那两年就是现在这样。
霍谨琛对她已经到了看见就会反胃的状态，却还是能一直圈着她没完没了。
这会依旧，不规矩到了极点。
沈岁屈膝挡着，眼神里夹了刀子：“你答应了的。”
霍谨琛低低的笑：“新丰不错，远比我想象中更有投资价值，还有，我的确答应了，新丰也的确和你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
“哪来的关系？”霍谨琛骤然又凑近了点，语气没装出来的低沉和阴冷，带了点从前明晃晃的恶劣，又翘又长的睫毛几乎要扎进沈岁的眼睛：“眼瞎啊，看不见没写你名？”
沈岁呼吸急促，抬起另外一只手扇了霍谨琛一巴掌。
狭小杂物间的氛围转瞬便安静了下来。
沈岁：“我说了，不要进新丰。”
霍谨琛攥着她一只手腕的动作不改，正过脸，和沈岁一模一样的口吻说：“你又打我，作为赔偿——我要办你。”
沈岁回来的时候，江晟自然的拉过她的手。
沈岁小声的嘶了一下。
江晟掀开溅了水汽的袖摆看了眼，整个手通红，看着都要破皮了。
江晟：“怎么了这是？”
手被霍谨琛碰到了，恨不得把皮刮下来。
沈岁摇头：“没事。”
比沈岁先回来几分钟的霍谨琛笑笑提起一个话题，把江晟的目光转移了。
回去的路上，没喝酒的沈岁开车。
江晟颦眉，不时打量沈岁。
沈岁；“怎么了？”
“你和霍谨琛有仇？”
——滋拉一声。
车胎在地面滑下厚重的刹车痕迹。
江晟被晃了一下，侧脸皱眉；“你和他真的有仇啊。”
沈岁抿唇；“我和他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