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愣了下，嘴巴开合半响想说点什么。
霍谨琛：“不该说的话别说。”
沈岁不说了，起身要去浴室洗澡。
手腕被拉住。
从上往下看霍谨琛的视角很奇怪。
因为漂亮的眉毛皱在一起，霍谨琛的眼睛里隐约像是覆了一层雾气。
“我不让你说你就不说了？”
沈岁凝眉，想了想：“你为什么不愿意帮徐开凤。”
在沈岁心里，徐开凤对霍谨琛真的很好很好了，在片场那会，保姆车是他安排的，冰箱里的菜是他准备的，之前借给霍谨琛的钱，霍谨琛好像也没还。
算是欠了一个天大的人情。
但如果让沈岁选。
沈岁不会答应帮忙。
男一的扮演者话不多，但是很辛苦，在底层摸爬滚打很多年，没理由因为背景不如陈初就从好不容易得来的男一变成男二，一番和二番天差地别。
可霍谨琛又想让她说，又不想让她说，奇奇怪怪的。
更奇怪的是霍谨琛又加了一句：“我为什么要帮他？”
沈岁想了想；“他是你的朋友。”
霍谨琛看着沈岁，眼底的雾气突然又重了点：“沈岁岁。”
“恩。”
“我没有朋友。”
沈岁愣了下。
“从我出生在霍家起，就已经代表我这辈子最不可能有的就是朋友。”霍谨琛说：“霍家的产业覆盖了各行各业，错综复杂，盘根交错。每个围上来和你交朋友的全都带着目的。”
沈岁沉默了很久：“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我记得你上学那会兄弟很多。”
霍谨琛从前是个很阳光很温暖的男孩，他身边总是熙熙攘攘的围着很多人。
霍谨琛和他们的关系不远也不近，但介绍起来却是毫不吝啬的说这些都是他兄弟。
霍谨琛看着沈岁说：“因为你们女人就是喜欢男人兄弟多。”
沈岁不知道说什么了。
霍谨琛接着说：“我爸从小就指着来找我玩的那些小屁孩说这位是杨家的公子，那位是李家的少爷，说可以相处，但是要永远抱有怀疑的态度，因为我是霍家未来的掌门人，所有接近我的人，全都是带有目的的。徐开凤那个煞笔比别人强点，但他早晚要回家，自然要捧着我，不然除了爹妈，谁会惯你的臭毛病。”
沈岁有些愣神。
她总也想不明白从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