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已经没有刚刚那么足了,显得有点色厉内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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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是3比1!”
叶诚挑眉看向说话之人——他属实是没想到花余亭会在这个时候反水!
不等他反应过来,花余亭苦口婆心地劝道:“大哥,收手吧!当年我撞见你跟山贼还有知府碰头,你就威胁我这事要是走漏了风声我这一房都得死!是我害了二哥跟六弟,是我害了他们啊!”说至动情处,他跪下来一下又一下地扇着自己巴掌。
血淋淋的旧伤疤被撕开后堂而皇之地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花寒处拉起花余亭问道:“四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花余亭被搀扶起来,指着花又年抽噎道:“我当时害怕,一直不敢见他。二哥发现了我的异样。但我不想牵连二哥,就没告诉他。直到有一天,二哥喝醉了酒误入我的房间,正好他来找我,我们之间的对话就被二哥发现了。。。”
局势陡然反转加上花余亭痛哭流涕的表现让众人都有点猝不及防。
对于这番说辞,叶诚也不敢尽信——在他心里最在意的还是花采秋的娘亲,对方每次反应都出乎他的意料。先前急着把女儿嫁出去的表现跟这次诡异的定亲,这些都好像另有深意。
花又年则对于花余亭的这番言论嗤之以鼻道:“哼,一面之词。他当初能骗老二老三老六,现在也能骗你们!”
“家主,家主救我!”
叶诚循声望去,却发现唐白被五花大绑送了过来。。。
负责押解的花采岁笑道:“你把你主子命令过的漂亮事一件件说出来!”
唐白从“毒杀花二爷”说到了“毒倒七夫人”,从“安插花寒处在身边做细作”说到了“故意拖延七夫人的病情”
这一桩桩,一件件像是一个个巴掌一样扇红了花又年的脸。他毫无风度地骂道:“放屁!放屁!我什么时候让你毒杀二弟和七夫人了?我最多只是让你留意花寒处的举动。”
唐白以膝代足跪行了几步,如丧家之犬般可怜道:“家主,这时候您不能抛弃我啊!”
花寒处像是重拾家主之威,突然间发号施令道:“来人,先把花又年关在宗祠!等事情水落石出,再行定夺。至于唐白,找个地方埋了就是!”
花又年疯了一样地咆哮道:“我看谁敢!花寒处,我还是花家家主!”
“现在不是了!带走!”花寒处虽然远家主之位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