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骨战斧,踏着瞬步劈斩了玄女,但不论怎样的劈砍和死法,都无法让玄女消失。
“砰!”
楚月的双足落地,咬紧牙关的看着玄女再次新生。
“主子。”
玄女微笑:“是不是该到我了?”
她迈开修长的腿,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楚月。
“实不相瞒。”
“你曾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火。”
她走得缓慢优雅,平淡的声却如惊雷。
她笑着边走边说:
“我是血鹭之灾下唯一的幸存者,但我的双瞳和头发都被血鹭吞噬了。”
“是你,用神农之雪,炼出了瞳与发,让我重新获得了光明。”
“你是我重遇光明后,看到的第一个人。”
“那时,你可真好看啊。”
“我跟着你,走南闯北,去过一次次的战场。”
“你杀过人,也救过人。”
“有人说你是恶魔,你不以为意。”
“有人说你是救世主,你一笑了之 。”
“你说,你是你心中的你,而非世人相传中的谈资。”
“主子,我想成为你,在无数个寂静难熬的夜。”
玄女与楚月越来越近。
唇边的笑,愈发浓郁。
她继而说:“但为什么,像拓拔、小柔那样的废物,在你心中却永胜过我?”
“我是你座下实力最强,天赋最高,努力最多的人,但你从来看不到。”
“我挥洒的血汗,甚至比不过拓拔的琴音,小柔的笑声。”
玄女挥手一指,指向了拓拔芷,然后再指向了西城区的地方。
城区倾塌。
废墟当中,遥遥可见,一道身影立在大雾,缓缓翻动着手中的医书。
她看不见战场的厮杀,听不到玄女的仇恨,入目俱是无药医道,身影静的如风似雪。
楚月望着朝自己走来的玄女,终于明白了她的心声,唇边扯开了嘲讽的笑。
她的笑,格外的刺目。
玄女近乎歇斯底里,一颗心早已扭曲狰狞。
“你笑什么?”
“笑什么?”
楚月冷声道:“笑你浅薄无知,蠢笨如猪,笑你自私自利,不知死活,笑你无恶不作,却还自以为无辜。或许这天下人都有罪,但你从来不无辜。玄女,让本尊来告诉你,为何你比不过她们,只因她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