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的坐垫下面搜索着。
“您不知道丢了这类东西多让人抓狂。”奥利弗夫人滔滔不绝地说,“我把重要的事都记录在那上面了。我十分确定今天要跟一位要人共进午餐,但是我记不起那个人是谁,午餐的地点在哪里。当然,也没准儿是明天。如果是这样的话,跟我共进午餐的人就是完全不同的其他的什么人,啊,天呐。”
“夫人,对您来说真是很难办啊,我明白的。”那位做清洁的女人满是同情地说道。
“这些公寓真是不错。”奥利弗夫人环视四周说道。
“楼层太高。”
“是的,但是视野很好,不是吗?”
“是的,但是如果是面朝东的话,冬天的冷风会灌进来。从铁制窗框里吹进来。有人装了双层窗户。啊,是的,我才不会在冬天住进这种朝东的房间,我宁愿住在底层。如果您有孩子的话,会方便很多的。您知道的,对于婴儿车和其他一些东西。啊,是的,我宁愿选择底层。想想要是失火了的话就更可怕。”
“是的,当然了,那将会很可怕。”奥利弗夫人说,“我想这里一定有逃生通道吧?”
“您不能总是有机会跑到防火门吧。我很怕失火,一贯如此。并且这里租金昂贵。您根本就不会相信他们索要的租金有多高!这就是为什么何兰小姐要找另外两位姑娘一起合租。”
“啊,是的,我想我见到了那两位小姐。凯莉小姐是一位艺术家,是吗?”
“她的确是在一家艺术画廊工作,但是工作不是很勤奋。她也作一些画,都是些奶牛啊,树木啊,那些你永远认不出的不明所以的东西。一位不怎么整洁的年轻姑娘。她房间里的样子——您简直不会相信的!但是何兰小姐,她所有的东西都是那样整洁一新。她曾在煤矿局工作,但是如今在城里做私人秘书。她说她更喜欢现在这份工作。她给刚从南美或是什么地方来的一个富有的先生做秘书。他是诺玛小姐的父亲,正是他请求何兰小姐和自己的女儿合住的,那时候正巧有一位小姐因为要结婚所以需要搬出去,她说过要找另一位小姐来合租。她当然没办法拒绝了,不是吗?更何况那人是她的老板。”
“她想要拒绝吗?”
那个女人哼了一声。
“我觉得她会拒绝,如果她知道的话。”
“知道什么?”这话问得有些过于直接。
“我明白我不该说三道四。这不关我的事。”
奥利弗夫人还是向她投去问询的目光。那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