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吗？”
徐宇翔回应道：“这个陈凯辉非常狡猾，估计他要么是从许志鸿他们那里得到了巨大的好处，要么是受到了什么威胁，反正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不仅不承认替许志鸿背锅的事实，还威胁谩骂调查成员。”
“另外，不知谁给他请了一个律师，目前正在以他是残疾人为由，替他申请办理取保候审手续，估计再过几天，他就会从看守所出来，到那时再去找他取证就更加困难。”
周天宇郁闷地说道：“现在看来，想从许志鸿那里找到突破口已经很困难。现在只有一条路，必须迅速对林威任名下的企业开展税务稽查，挖出那些领导干部在这些企业入股的证据，然后再顺藤摸瓜深挖他们的违纪违法问题。”
徐宇翔“嗯”了一声，问道：“天宇，如果带队去稽查林威任名下的企业，有把握挖出一些证据吗？”
周天宇踌躇了一下，说道：“徐书记，在进驻企业开展税务稽查之前，我觉得可以先由县公安局经侦大队出面，对威元酒店的财务总监展开调查。”
“这个财务总监手里有两套账，其中那套真账里面记载了股东分红的情况。只要逼他交出那套真账，我们就可以找出一些领导干部在酒店入股分红的证据。”
徐宇翔回应道：“天宇，你这个思路不错，可以作为我们的一个突破口。这样吧，我现在马上打陈建元同志的电话，让他安排经侦大队的干警对那个财务总监进行讯问，争取拿到扎实可靠的证据。”
第二天上午，按照徐宇翔和张立男、陈建元的安排，东明县公安局经侦大队传唤了威元酒店的财务总监张家宁，对他展开讯问。周天宇作为市委副书记的专职秘书，全程参与了讯问过程。
张家宁首先一直抵赖，说是威元酒店并不存在两套账的问题，直到周天宇拿出手机，将那套真账的部分内容给他看，并警告他如果再不交代就要承担法律责任时，张家宁才感到害怕，承认威元酒店确实有两套账。
周天宇问道：“那套真帐你销毁没有？”
张家宁沉默了片刻，回应道：“没有。当初有人到威元酒店把这套帐拷贝走后，林雪雨把我臭骂了一顿，并勒令我马上把那套真帐删除。但我知道这事风险很大，一旦销毁了真帐，我可能会坐牢。”
“说实话，我在威元集团就是一个打工者，只不过工资高一点而已，所以不想去冒这种风险，便在销毁真帐之前，偷偷用优盘拷贝了一份存底，这个优盘现在就藏在我家里的保险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