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以淳会杀遂意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而时檀又坚信以淳不会杀遂意。那种偏执让我对时檀也有了看法,所以,八年前,我盲目的同意了遂忻的做法,软禁了时檀。可我并不清楚骆遂忻居然会在软禁期间纵容他内侄对时檀进行性侵,以求生米煮成熟饭,并以老爷子为要胁,就此逼迫时檀嫁给其内侄。至于八年后这一次,我的出发点全是为骆诗。只是想给骆诗作主,只盼着骆家的基业重新回来骆家后人手上。我没想到原来遂意临死之前早已经把未来的可能性设想好了。我的担心,倒成了多管闲事。”
这个女人和其他两个不太一样,因为有能力,所以有一身傲气。
她这番来,不是为骆家的产业而来的,八年前也是如此。
“骆女士,找到骆诗原本是一件喜事,如果你能放开陈见,肯和我互通消息,事态不会演变成现在这样一个地部。”
祁继望了一眼重症病房隔离窗前妻子黯然的神情。
骆遂珠涩然一叹:
“我又怎么能知道祁先生一直知道内幕……”
这当中的误会,若不是这么一闹,谁晓得个中真相。
“祁先生,今天的事,我替我家父向您赔罪……”
一直靠在走道的骆戟突然走过来,鞠了一个躬,一脸的歉意。
骆遂忻是个唯利是图的混蛋,不过,骆戟却是一个品性端正之人。这些年,他看不惯父亲的所作所为,早已经从家里搬了出了来。
“打我太太的又不是你,你不需要向我赔罪。回头告诉骆遂忻,在家等着律师信吧……”
祁继淡淡扔下一句话往里迈了进去,骆遂珠却再次叫住了他:
“祁先生,骆诗是不是被你派人带走了……如果是,请您别为难她,那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她什么也没做错。是骆遂忻利用了她。她一直以为骆遂忻是为她好。骆诗渴望见到她爷爷,请你成全她一片孝心吧……”
“该怎么做,不用你教!骆女士,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他淡淡扔下一句,合上了门。
二
时檀从监护室出来时,站定祁继面前说:“借我用一下手机!”
祁继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还是把手机交出来,她拿在手上,很熟稔的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好一会儿才通了,里头传来骆樱的声音:“哪位!”
“我,骆时檀,你在哪……”
那边,骆樱一阵沉默。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