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眉梢,涂在唇角,洋溢在姣美的脸孔上。
喜不胜收,那是唯一的本色写照。
没一会儿,她走了出来,看到男人斜靠在自己的床上,拿着床头柜上的照片看着,目光是那么深情,脸孔是陌生的,可那眼神却是熟悉的。
她一步一步走过去,来到他面前,痴痴的望着,素手,轻轻抚上他那一头短发。
这发型,和以前的完全不一样。
手感也不一样。
长的时候,比较柔软;如今短了,摸上去就像板刷,刷在手心,带来一阵痒痒的感觉,很奇妙。
他任由她把玩着他的发,眉目带笑,温柔似水,将那张照片反过来让她看:
“这张照片什么时候拍的?”
时檀看都不看一下,把照片拿过来往边上一扔,一把压倒,将头靠在胸膛上,紧紧的抱住了他。
“现在不需要看照片,现在只需要看我就好!照片是死的,冰冰冷的……”
“而你的温软的,真实的!”
他的手,一点点圈住了她的,头枕在她惯用的柔软的枕头上,微笑,闭着眼,感受他在她怀里,他的世界里,和他融为一体,那么的亲近。
“对,这样抱着才是最最重要的!”
时檀低低说,支起下巴,目光在他脸上一点点的移动,似要将他新的模样,深深刻在她的心上。
“很多个晚上,在这个房间里,我有在做梦,梦到你抱我,亲我,吻我,梦醒,我是满眼泪水,抱到的是一室的清冷。”
一双温情款款的眼睛在注视她,一个吻在她额头落下。
“你说,我现在是在做梦吗?”
她突然有点傻气的问。
“不是!”
他捧住了她的脸,又缠绵的吻了一记,不带任何,只是一种心灵上的慰藉。
“是梦吗?”
他又啄了一口。
她憨痴一笑,轻声语道,很小心,就好像怕惊破了现在这个梦境一样:
“如果这是梦,我但愿它永远都不要醒过来。哪怕就此与世长辞了,我也无憾。”
“傻人傻话!“
他轻轻揉她头发。
她笑的缠缱,下巴抵在他的下巴上,指指他的唇:
“说,以后,我该叫你什么?三哥?景旭?徐兢?”
祁继这个名字肯定是不能再叫了,那个人已经死了。
“在外头,叫我徐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