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可是在乱伦。”
纳兰雍不以为意,任由她去摸他一丝不苟的发丝,眉角微低,道:“若你我之间能有维系的血缘关系,倒也不错。”
想一想,春晓身上会淌着他的血液,不需要有另一人去混淆,只流淌着他的血液,他就兴奋得勃起了。
“你根本想象不到,连我自己也无法想象,我有多么珍爱你。”纳兰雍吻在她眉心,柔软的吻逐渐滑下,落在唇上已经是霸道的热吻,破开了她的唇齿,在她的口腔的肆意地席卷扫荡着。
将她的呼吸都撞碎,令她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被他掌控着所有快感。
他从前认为自己是一个冷静自私的利己主义者,可以不带感情处理一切事情,哪怕在世人看来是残忍,对他来说也不眨眼睛就能作出决定。他像是一柄料峭的寒剑,笼罩着一层缥缈的雾,穿过看不透的雾层,只会触及冰冷坚硬的锋芒,触之即死。
而后来,他被点燃了爱欲之火,像一场山火起势温吞,却在不经意间燎尽了他整片荒芜的雪原。
她是他的鞘,他计划一辈子藏好的珍宝。这是就他的爱情,独占蛮横,充满了欲望。
令他自己都心惊。
春晓在他怀里小口呼吸着,被他吻得身下湿透了。
她搂住他的脖子,充满渴求地亲吻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凝视他俊美得几近神性的面庞,“父亲,操我,我想要你用力进入我。”
她是从未感受过父爱与母爱的孤儿,在冷漠中长成了现在的模样。她不知道这些任务世界的男人喜欢她哪里,可她是完全不喜欢自己的,但并不妨碍她贪恋这些人的深情,他们的热爱令她觉得温暖。
“雍先生,您的女儿在渴望你,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放任着自己的欲望,咬唇吞下了他的粗大,他的坚硬和火热令她难以招架,却尽力去将他全部吃进去,哪怕被破开子宫。
“呜呜……”
纳兰雍捏住少女小巧的下巴,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脸,将她背靠着宽大的办公桌,逐渐加速,戳刺着脆弱的宫颈,最后狠狠操进内部,将她干得大声叫出来。
他爱怜地吻着她眼角滚落的生理性泪水,有些无奈,“真是个可怜的小东西。自己发了骚,主人来操你了,还要娇滴滴地哭哭唧唧。”
春晓脚尖绷直了,浑身都是淡粉色,握住了纳兰雍压着她的手臂,看着男人身上整洁的衣物,心脏跳动愈发激烈,“因为,因为我太爽了……啊啊啊,轻一点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