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传来密密麻麻钻心的疼。
“不说话,我这是被拒绝了?陆尧安,我是抱着和你在一起的心态,才和你跨过了朋友之间的界限。
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继续当死对头。”
顾钦淮从期待、到失落、再到难过,也就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心情一路往下跌。
陆尧安强忍着心痛,笑着说:“对不起,我没办法答应你。”
他果断下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哥哥,对不起,我还是想把最好的一面留给你,不想让猜忌、怀疑,一点一点消磨我们之间的爱,也不愿意让你再次涉险。
“下来接他。”
陆尧安给林城打电话,林城连忙推开身上的人,一脸懵逼:“啊?”
“你老板,他还在地下停车库,你送他回顾家。”
陆尧安很快就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说话的声音带很重的鼻音。
林城关心地问:“你感冒了吗?需不需要我给你买药?”
梁兴一口咬住林城的脖子,把人压在办公桌上,林城倒抽一口气,一巴掌把人呼开了,但梁兴八爪鱼一样,很快又贴上来了。
“不用了,送到了告诉我一声。”
放在平时陆尧安肯定不担心,但现在顾钦淮还没有完全好,他不放心。
走了以后,绕了大半个停车场,在后面守着顾钦淮,直到林城带着梁兴一起下来,他才离开。
陆尧安喝了一晚的酒,第二天被方桦的电话叫醒了。
“你昨天死哪去了?怎么不接电话?”
“哦,我喝酒了,没听到,怎么了?”
陆尧安宿醉一宿,揉了揉太阳穴坐起来,看着豪华大包间地上全是酒瓶,床头柜上还摆着半个破碎的酒瓶,手腕上有一道划痕。
昨天又发疯了。
陆尧安清醒的情况下,绝对不会伤害自己,但在某种极端的情况下,还是有可能的。
还好划痕不深,应该是不小心被玻璃擦了一下。
他戴上了护腕,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他必须要把手腕保护起来。
顾钦淮就是他情绪稳不稳定的开关,现在顾钦淮远离了。
他的情绪开始泄洪了,各种负面的情绪接踵而来,他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只要没有知觉了,负面情绪才能消失。
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