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傅辞对我这点小心思看破不说破,出来后把车钥匙丢给我:“你开。”
我接了钥匙上车,关上车门问:“去哪儿?”
“往海边开。”傅辞调整副驾驶的座椅,舒服的窝在里面。
我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一小时后,我看到了海岸线,把已经在副驾驶睡着的傅辞叫醒。
傅辞捏了捏眉心,道:“靠边停,换我开。”
我想说你不是喝酒了吗,但想想这边应该没交警,就跟他换了位子。
傅辞开着车拐进了另外一条路,约莫十来分钟后,抵达目的地。
一家疗养院。
这是一家开在海边,位置隐蔽,但环境良好的疗养院,傅辞显然是这里的熟人,只露了张脸,保安就给他开了门。
傅辞开着车子一言不发,我也沉默着没有问,我想我大概猜到他来见谁了。
终于,傅辞愿意对我敞开心扉,让我窥探他心底最深处的伤痛,愿意把他最软的肋骨亮给我看了吗?
真是汗颜,还以为他要来海边做点刺激的事呢。
我扭过头,不着痕迹的打量车窗上自己的形象,之前的浓妆已经卸了,衣服虽然有点清凉,但也不算多暴露,不至于让人一看就觉得不端庄。
我又冲车窗里的自己笑了笑,很好,这个弧度刚刚好,微微露齿,小虎牙让我看起来乖巧中透着俏皮,任谁都会觉得是个好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