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血,后者也迅速被赶到的禁卫军拿下,再无反击之力。
赵瑾此时却顾不得关注那刺客,忙握住裴西岭的手看向他的伤:“你怎么样——”
裴西岭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声音却轻极了:“我没事,吓着了?”
赵瑾皱着眉,顾不得仪态规矩,立即撕了一片袖子下来先为他包住伤口。
此时坐在后头的三个孩子也急忙过来:“母亲没事吧?”
“没事。”赵瑾对他们笑了笑,转头对裴西岭道,“方才......多谢你。”
若非裴西岭,她不死也残。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裴西岭声音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