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所以我才说羡慕蒋钰风啊。”
霎时,南风斋内热闹起来,每个学子都想观一观蒋钰风拿来的东西。
但东西又只有一个,实在发愁。
半响,蒋钰风站起来道:“此物看似复杂,其实不难制作,就是这么薄的瓘玉难找了些,但是我知道有处木工坊里生产这样子的瓘玉,我们可以去买些回来,到时候,就能自己动手制作了。”
说的木工坊便是将军府名下的。
“说的对啊,这就相当于褚先生给我们上课了,自己动手才有意思嘛。”
“没错没错,正闲得发慌呢。”
“你还闲?看来是西席的课业留少了吧?”
“随便说说罢了……”学子闻言,左右的转头瞧瞧,生怕从哪里蹿出来一个西席。
徐璧道:“也不能光我们南风斋的,还有其他三斋呢。”
“我去通知东禺斋的。”
“那我们去告诉北悦斋的学子。”
“行,我们去西挌斋。”
不一会儿,四个斋院的学子们便差不多全部知晓,皆没有意见。
之后,一致同意由蒋钰风将瓘玉给买回来。
蒋钰风:“……”他就知道是他。
“我去买瓘玉,你们谁准备木筒啊?要一大一小正好能够套进去的。”
伍善道:“四个斋院各出两人一起准备。”
“东西全部都准备齐全后,我们再选个时间一起去三思斋。”
“虽然褚先生不能来,但是该有的课却是不能少的,不若我们去向孙祭酒建议,自己去三思斋里,褚先生不是说自习吗,自己温习。”
“我看这个可以!”
“谁与我一同去找孙祭酒?”
“我去吧。”有学子站起来道。
“对对,让楚阔一起去,他的学问好,孙祭酒喜欢他。”
“我等你们凯旋而归!”
有学子还玩儿上了:“兄弟,我便以水代酒了!喝了这碗水再走吧!”
楚阔:“…………”
有楚阔跟着一起去,确实难度降低了些,毕竟楚阔的公试私试回回甲等,备受西席们的欣赏,孙祭酒也多有赞扬。
这回提的建议本就不出格,回来便说同意了。
时间就在后天的下午,要不本来想,先由其他先生代替上一堂课来着。
众学子们:幸好我们先发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