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留着你们下一次又来下药害我么?把事儿做绝了才好,彻底断绝了来往,你们便害不了我了。”
围观群众又忍不住鼓掌叫好。
赵钱氏看着景飞鸢,又看着那些邻居们丑恶的嘴脸,她的心,快要被恨意扭曲到变形。
她狠狠掐着掌心,咬紧牙关看着屋子里的摆设。
她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
看这样东西,是景飞鸢后来添置的。
看那样东西,是景飞鸢买来送她的……
再看向其他的,还是景飞鸢买的……
整个屋子,属于她的东西没有几样。
她该怎么收拾?
这根本没法收拾啊!
赵钱氏眼泪抹了一把又一把,彻底陷入绝望的时候,院子门口忽然响起了一道悦耳的嗓音。
“景家姑娘,你何必如此赶尽杀绝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对一个老人家咄咄相逼,你不觉得你做得过了么?”
骄阳郡主拨开人群走进院子里。
她说,“我如今是落户于你们赵家,不过赵灵杰他失德在先,我今日拿回了嫁妆,明日便可独自前去官府将户籍迁移出来,此事无须你们同意。”
她平静问道,“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自己去收拾东西滚,还是我让伙计替你扔出来,你自己捡?”
“……”
赵钱氏的哭声一顿。
她对上景飞鸢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心里非常清楚,景飞鸢这是给她下最后通牒了。
她若还不去收拾东西,景飞鸢会真让人把她那些肚兜等物扔出来让人观瞻。
她相信景飞鸢做得出来,这个贱人都能狠心恶毒的将她扔给乞丐,又怎么会做不出来扔她衣裳的事?
赵钱氏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抹着泪,颤颤巍巍站起身来。
她最后怨毒地恨了一眼景飞鸢,转身佝偻着背脊往房间走去。
一直蹲在旁边装鹌鹑的陈嬷嬷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景飞鸢看着赵钱氏的身影,又冷冰冰说道,“赵钱氏,你听好了,只许拿走我跟赵灵杰成亲之前你们母子俩置办的东西,其他的不许拿。”
景飞鸢扬声说给外人听,“毕竟我跟赵灵杰成亲这半年来,你们吃我的,穿我的,你们用的所有东西都是我掏的银子,甚至就连你们长胖的这些肉都是我拿银子养出来的,我虽不至于落井下石要你们把一身肥膘折成银子补给我,可是,我也不会让你们拿走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