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鸢儿抱着旋转了两圈,然后快走几步来到桌边,托着鸢儿的腰肢好生将人放在桌上。
他手指撑着桌子,额头抵着鸢儿的额头,笑问,“既然叫了夫君了,那,是不是该跟夫君喝合卺酒了?”
景飞鸢努力稳着身子坐在桌上,却还是要扶着姬无伤一条胳膊才能坐稳。
她索性靠在姬无伤身上,笑吟吟点头。
姬无伤一手搂着她,一手拿起酒壶往两个杯子里各自倒了小半杯酒,端起一杯递给她,随后自己又拿起一杯。
姬无伤含笑,“娘子,此后余生,请多疼爱为夫。”
景飞鸢没忍住笑出声来,“……话说反了吧,应该是,请夫君此后余生多疼爱为妻才是。”
姬无伤笑着吻了吻她眉心,“我们夫妻俩此后余生,都要多疼爱彼此,日日有欢笑快乐,一生远离争吵和忧愁。”
景飞鸢与他四目相对,各自饮下了这杯甘甜的合卺酒。
愿他们此生,日日有欢笑快乐,一生远离争吵和忧愁。
“我与鸢儿虽已认识一月之久,可我们一起相处的时候却极少,我们虽已是夫妻,可我们对彼此却并不熟悉。”
“忽然之间,要鸢儿跟一个不太熟悉的男子同床共枕,做尽天下最亲密之事,鸢儿一时不适应在所难免,这种事,本就应该对彼此熟悉以后才能水到渠成,你的心你的身才不会对我有排斥——”
“所以鸢儿,你不要急,不要因为我是王爷你就觉得你应该伺候我,应该满足我,啧,王爷有什么了不起,王爷不也是你的追求者,王爷不也为了抢你的绣球差点跟阿澜抢破头?是吧?”
“我在别人面前是王爷,可我在你面前就只是你的夫婿,我们是平等的,你不欠我什么。”
“从今以后你就放宽心态,该吃吃该喝喝,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我们先给彼此一个月的时间好生熟悉一下,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两个月不行就半年,总之你什么时候可以,我们就什么时候圆房——”
说到这儿,他将景飞鸢的身子转过来,凝视着景飞鸢的眼睛,故意打趣道,“你说这不是巧了么,我正好要为先皇守孝,按照常理来说,我本就应该半年之后才能碰你的,你啊,根本就没耽误我什么。”
景飞鸢望着这个想尽办法安抚她情绪的男人。
她眼眶又红了。
她踮起脚尖勾住姬无伤的脖颈,靠在他肩上,轻轻蹭了蹭他的脖颈以后,小声说,“王爷,我会很快调整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