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景飞鸢眼中的嘲弄,他手指甲死死掐进掌心!
该死!
这贱人怎么能这样羞辱他?
不论是拜见摄政王妃,还是拜见岳母,对他来说都是奇耻大辱!
他的妻子,一脚踹了他以后摇身一变成为了王妃,还成为了他岳母,他堂堂七尺男儿谦卑地跪在这个贱人面前磕头行礼已经是耻辱至极,没想到这贱人竟然还要他亲口说出来!
这贱人怎么敢!
以前他喝口水呛到了都会跑来关怀他,现在有了别的男人撑腰就敢这样羞辱他了是么?
可恨!
摄政王妃也就罢了,这一声“岳母”,让他如何叫得出口?
揉按了一下额角,景飞鸢叹气。
“这样的你,我和王爷实在是无法管教。”
“我医术有限,治不好你的恋爱脑,我只能为你扎几针让你彻底疯上一回,然后,我会让你最喜欢的赵灵杰来日日夜夜照顾你,叫你看清楚他到底能伺候你多久,他能对你好多久。”
“等你在他手底下受尽了苦头,我会让你清醒过来,希望你到时候能迷途知返,不要再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与你的养父和母亲反目——”
说完,景飞鸢再次叹了一口气,不再理会疯疯癫癫的周桑宁。
她转身看着姬无伤身后的侍卫,冷声吩咐,“去把赵灵杰那狗东西带来。”
侍卫们大眼瞪小眼,这让他们上哪儿去找人?
景飞鸢环顾四周,冷笑道,“那无能废物的蠢货既然能把奄奄一息的周桑宁喊到这儿来上演苦肉计,他此刻必然在附近盯着这边的情况!”
侍卫们瞬间心领神会,分作四面八方去抓人了。
等侍卫们走了,围观群众再次炸开了锅。
他们震惊极了。
“啥啥啥?王妃刚刚说啥?这个十一岁的小郡主,竟然已经跟男人成亲了?”
“这小郡主浑身的伤竟都是她男人打的?这下手也太狠了点吧,对仇人也不过如此了,怎么能这样对自己媳妇儿?”
“等等,赵灵杰是谁?好耳熟……咦,赵灵杰不就是王妃之前嫁的那个举人吗?”
“对!就是那个赵举人!他不光是王妃的前夫,还是个因为自己天阉就想把王妃丢给乞丐糟蹋的下贱之人,王爷王妃恨他得紧呢!”
“嚯,难怪方才小郡主拦路求救,王爷和王妃坐在马车里管都不想管呢,这郡主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