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是效犬马之力了,这是肝脑涂地了。
她伸手,“大家起身吧。”
奴仆们整齐谢恩,站起身来。
景飞鸢以为该进府中了,谁料,姬无伤没动,还看向了赵管家。
“赵叔,王府对牌呢?”
赵管家一拍脑门,立刻从腰间取出一对白玉对牌。
他恭恭敬敬递给姬无伤。
姬无伤接过来其中一只,转手就递给景飞鸢。
“这是王府库房的对牌,一半留在管家赵叔手中,一半掌握在主人手中。需要动用库房里的东西,必须拿对牌才能取,如今,本王便将这对牌交给你,以后王府就全权交给你来掌管了,王妃——”
景飞鸢受宠若惊地看着这白玉对牌,又抬头望着姬无伤。
虽然说她嫁给了这个男人,管家之权便是她应得的,可这刚过门就把管家之权交给了她,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
就不需要考验考验她的能力?
就不怕她这个当家的没本事,把家给整垮了?
景飞鸢心里是这么想的,也这么问了——
“王爷,我还没管过家,要是我把咱们家给败光了,弄垮了,你……”
姬无伤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说,“无妨,你有花银子的本事,本王就有挣银子的本事,你是怎么把咱们家败光的,本王就怎么给你挣回来,有本王在,总不会饿着你们娘儿俩。”
景飞鸢又感动又好笑,一时间觉得身上的压力又重了些。
她伸手去拿白玉对牌,“那我还是节省着点,你挣银子不容易,哪儿能让你那么辛苦?再说了,你去外面辛辛苦苦挣银子了,就没人在家陪我和小鲸鱼了。”
姬无伤又笑出了声。
赵管家见小两口感情好,也跟着笑出了声。
景飞鸢红着脸颊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逗弄小鲸鱼,“你爹爹挣银子不易,以后省着点听到没有?少吃一点饭行不行?”
小鲸鱼一听吃饭,顿时就来了精神。
他连忙拽着景飞鸢的袖子,奶声奶气地催促,“饭饭!饿!饭饭!”
姬无伤笑出了声,“你娘让你少吃一顿,你却跟她要上了,你这是一点都不想给爹娘省啊!”
赵管家爱怜地看着小鲸鱼,忙笑着说,“王爷王妃再省也不能从小公子身上省啊,小公子正在长身体,他得多吃,哪儿能少吃,是不是?”
说完他抬头看着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