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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飞鸢接过话头,“郑知恩是在三岁的时候被当成试药人服用了药物,郑知恩三岁,就刚好是十八年前,那时候国师夫人正好二十六……”
她蓦地看向姬无伤,“所以,国师夫人跟郑知恩应该是同时期服用的药物,郑知恩的师父刚刚在郑知恩身上见证了药物的成功,就立刻迫不及待给国师夫人服用了,这个时间段距离国师府被满门抄斩尚有三四年时间——”
姬无伤点头,“没错,所以国师夫人和郑知恩的师父绝对是很早之前就熟稔的旧相识,国师夫人才能在药物刚研究成功的情况下立马服用,可是,国师夫人和郑知恩的师父之间,到底谁是主导者呢?若郑知恩的师父是主导者,那么,这个人有没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想置国师府满门于死地,他早就盘算好了让国师夫人在满门被灭之后以秦家二小姐的身份重回京城,到我那狗皇兄身边做宠妃?”
只不过……
今天不宜开口问起那些陈年旧事。
她今天说得已经够多了,再说就要生出事端。
而她和王爷今日什么准备都没有,可不能将他们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因此,景飞鸢握住秦太后的手指,安抚道,“太后您别着急,只要您信我,配合我,我就一定能研制出解药,让太后您能长命百岁。”
她话音一转,“不过这一时之间,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我得回去好好琢磨一下,有了头绪再进宫为您再次诊脉。而且,到时候我可能会取您的血液以作研究,太后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秦太后听到这话顿时安心了!
她不怕等!
她怕的是神医都说她没治了!
她含泪望着景飞鸢,连声说,“好,好好好,我等你,不管你到时候需要什么,我都配合你!”
景飞鸢温柔说,“那太后您今日就先喝点安神的汤药,耐心等着我,我这就回府去好生查一查医书,看看您的毒要怎么解。”
秦太后自然满口答应。
她可不敢耽误神医的时间。
毕竟神医多耽搁一天,她距离死亡就近了一天啊!
景飞鸢和姬无伤向秦太后行礼后便转身离开。
秦太后这个本朝最最尊贵的女人,一改往日高冷,亲自将两人送到了宫门口,目送两人离开。
两人行走在宫墙小道上,边走边低声交谈。
姬无伤说,“你方才对秦太后说,她体内有抑制生长让她保持青春美丽的毒,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