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图案,他便记在了心里。不过小鲸鱼这段时间一直痴傻,我们自然不知此事,如今小鲸鱼痊愈,我们一问,他就说了,阿澜小舅背上有花花。”
燕离澜一愣,随即失笑。
原来竟是这样。
那小崽崽出卖了他。
郑知恩听到后,心里好受了一点。
只要不是他犯蠢,暴露了弟弟的身份,他就没那么憋屈不甘心。
他哼了一声,“算你们运气好,让你们知道了阿澜的身份……”
然后他话音一转,“可就算你们知道了,那又怎么样?你们不跟我服软,我是不会让阿澜出手的!”
姬无伤淡淡睨着他,“你只是身高三四岁,并不是智商只有三四岁,能不能像个成熟的男人一样,别这么别扭?”
郑知恩气得脸都绿了!
他嚷嚷道,“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什么叫我别扭!这段时间我给你们磕了多少次头焊了多少次爹娘你们心里没数是吗?既然如今我们掌握的底牌是对等的,我们要互相帮助,那我凭什么不能先找回一点场子?”
可是……
可是这两人怎么会猜到阿澜就是国师府后人呢?
阿澜在这两人身边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暴露身份,怎么今天突然就暴露了?总不能是他暴露了阿澜吧?
他好像也没有多说什么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
相比起郑知恩的茫然和抓狂,燕离澜倒是挺淡定。
因为早在他决定为了哥哥妥协帮姬无伤解除诅咒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做好了面对姬无伤的准备。
他默默看了一眼好像什么都知道的鸢儿姐姐和狗王爷,又扭头小心翼翼去看他哥哥的表情,内心深处极其怜悯他哥哥——
这刚刚还在放大话,说一定能让姬无伤来低头服软,结果,瞬间反转被打脸。
哥哥真可怜。
哥哥这会儿内心一定崩溃得都想哭了吧?
唉。
心疼哥哥。
而门外,姬无伤和景飞鸢亲眼看到郑知恩的表情从张扬得意变得麻木呆滞,夫妻俩没忍住,同时笑出了声。
“郑知恩,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景飞鸢冲郑知恩挥了挥手,笑眯眯地说,“你没想到我们会来吧?还大言不惭,想让王爷对你伏小做低,啧,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们不会跟你服软,你就憋着一口气默默回你被窝里偷摸着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