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设计了几千个锌指一点一点试。”
“好不容易成功了,又要研究怎么做导入。那会儿火焰龟刚引进没几年,贵得要死。那段时间我天天吃土豆丝配米饭,吃得我脸都绿了。导入成功后,我跟太上老君炼仙丹一样,每天24小时守着恒温箱守了一个多月,才求来了一只金哥!”
“退一步讲,就算我能收回来一只比较纯的碌仔,至少也还要两年它才能性成熟,这两年咱怎么过,喝西北风吗?”
“再退一步,就算不挣钱,那也是我的初号机啊!有感情的!”卢赫边说边抄起把伞起身往院子外走,“海昼天!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哎,你上哪儿去?”菜菜冲着卢赫的背影喊。
“上物业,再看一遍监控。”
卢赫踢踏着拖鞋径直走出了院子,一路上垂头丧气地猫着腰。那位圆壳高背游起泳来屁股一扭一扭的老兄弟已经陪他走过了将近六年的时光,都已经在他谋划好的美好未来里了。金哥没了,他幸福生活的一半就没了。
他唉声叹气地走到小区门岗附近时,瞥见了不远处的一团白色,于是撑着伞,挺直腰板走了过去。
一把大黑伞下站着三个人,从高到低如流量信号一般排列着。为首的白发老头一只手举着伞,另一只手正把烟送到嘴边。夹在中间的肌肉男,手握一只鸡腿,呆滞地咀嚼着。最外侧的精瘦麻秆直愣愣地站着,衣服已被打湿一半,几缕被淋湿的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颊上。
“呦。”卢赫气宇轩昂地走到他们面前,“这么惨啊,你不是挺有钱的吗?就算是蹲点儿也得弄套房车之类的吧。”
麻秆瑟缩着盯着卢赫看,肌肉男淡漠地只撇了他一眼,白发老头一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远方。
卢赫走到老头面前,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喂,海昼天,看什么呢?你这名字挺霸气的。人呢,气质也挺好。怎么做起事儿来却这么掉价呢?你是不是把我乌龟给顺走了?”
对方依然没有理会他。不一会儿,远方驶来一辆黑色商务车。老头把烟头一丢,绕过卢赫径直向车子走去。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顺我乌龟了?我告诉你,我那龟可金贵了呢,论价值都够我报好几轮案的了。你最好现在还给我,否则我让你进局子!”
没有人理会他。
卢赫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继续说:“不愿意还我是吧,行!不愿意还你就给我好好养着,它一天要吃三顿饭,一顿合成粮,一顿番薯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