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筹谋的？”
从柳阿姨去世开始吗？
柳阿姨去世……她记得聂婧溪说过，是在祁昱回祁家后不久，而祁昱回祁家，约莫十岁。
那么小开始，他的心里就充斥着对祁家的仇恨吗……
祁昱避而不答，嫌弃道：“姜语笙，差不多可以消停了，你嘴巴不累的？口不干的？”
姜语笙：“不累，不干。”
祁昱斜睨眼：“那该把你的嘴巴堵起来。”
“你试试。”姜语笙没在怕的。
只见祁昱忽然靠边停车，倾过身来，勾住她的下巴，吻住她。
——确实把她的嘴巴堵起来了。用他的嘴巴。
良久，分开时，祁昱极为情se地舔了舔嘴唇，同时拇指揩过她嘴唇上晶莹的水渍，嗤之以鼻道：“姜语笙，好好学着点。你之前几次堵我，弱爆了。”
“……”姜语笙当即回他以同款轻蔑，“是啊，我堵得弱爆了，弱爆了，却还是让你吃瘪得哑口无言。”
那么算起来，就是她比他厉害。
祁昱的黑眸微微一狭，用嘴重新堵住她。
他就这么随意地把车停在路边，堵了她一次又一次，堵得她嘴唇发麻为止，气得姜语笙快炸了。
而不久后，祁昱将车子停在某个熟悉的巷子口，让她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