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景象。
老人则是再度开始憋笑。
“先生这个玩笑,可不太好笑。”
谢南渡转身,就要离去。
只是这一次转身,那个书生已经到了亭外,见到自家先生示意,赶紧开口笑道:“见过师妹。”
书生微笑道:“亭中确是我家先生,也是此间书院的院长。”
书生沉稳,语调温和,开口之时,自然而然便如春风,让人很难生出怀疑他的心思。
谢南渡愣住了。
院长则是端起桌上那杯雨水,一饮而尽,大笑道:“吾之心愿,今日成了!”
……
……
颠簸的囚车让陈朝觉得很是无聊,这些日子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等着那封来自神都的信,他本来也想写封信去问问自己的老朋友糜科现在怎么样的,但也想及那花费的天金钱不是个小数目,也就放弃了。
翁泉这些日子的话还是那么多,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陈朝却隐隐觉得有些听顺了,再想着以后说不定还会喜欢上那个家伙,他就恨不得马上去那大理寺的大狱里待着。
木鸟还是很快就来了,看完了信之后,他马上写了回信,看着木鸟离去,有些恍惚。
之后的日子,便是重复这样的日子。
等着木鸟来,看着木鸟飞走。
天上忽然开始下起小雨。
这帮武夫早就打磨了体魄,哪里会在意这些,只是径直赶路。
再之后,关隘增多,几乎一日之间,便要停下数次。
又过去些日子,再没有信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路上不再颠簸,看了一眼地面,才发现如今的官道则是罕见的平整,陈朝朝着前面看去,隐约间好似看到了一座巍峨的巨城。
他来了些精神。
因为那座巨城,便是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