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玄山转念一想这年轻武夫过往经历,又有些拿不准。
徐玄山皱起眉头,有些不悦道:“不知陈指挥使带来了什么旨意,早些拿出来,下官也好接旨。”
陈朝摇头直白道:“本官糊弄他们的,陛下没有旨意在本官身上。”
徐玄山瞬间勃然大怒,“陈朝,你可知道假传圣旨是什么罪?本官若是上道折子,只怕你也要吃不着兜着走!”
陈朝起身,笑眯眯道:“徐镇守使别这么生气,你就是这么对待上官的吗?”
“陈指挥使,你虽然官阶比本官更大,但左卫和本官之间并没有隶属关系!”
徐玄山冷淡不已,只是到了这会儿,他有些摸不清楚眼前的年轻武夫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
他只是想着,自己是否有些把柄被眼前的年轻武夫拿住了,对方是来此要挟他要些好处的。
陈朝叹气道:“看起来徐镇守使是不太欢迎本官了。”
徐玄山冷淡道:“陈指挥使若只是路过,本官自当以礼相待,但若是陈指挥使要做个恶客,那本官也不是任人欺辱的软柿子。”
陈朝点点头,笑道:“是这个道理。”
“好吧,事到如今,本官也不和徐镇守使兜圈子了,本官这次前来,是为了向徐镇守使借一样东西的。”
陈朝看向徐玄山,脸上笑意渐失。
徐玄山皱眉道:“陈指挥使要借何物?”
陈朝轻声笑道:“要借徐镇守使的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