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以后会见到很多人,说不定会遇到那个更适合你的人,自己画地为牢,你要痛苦一辈子的。”
对于朱夏,其实不管是云间月还是陈朝,都将朱夏看做妹妹,实在是因为这个少女的性子太过天真,不曾遭受过世俗的污染,有着最难得的纯粹,很难让人不喜欢。
朱夏哭泣道:“可我就是喜欢他,可他就是不喜欢我,可我就是很难受呀。”
云间月叹了口气,有些事情是劝不动的,非得自己想通才行,若是自己想不通,那就旁人说什么都没用。
“我不劝你不去喜欢他了,可喜欢他是一回事,自己的日子要过是另外一回事,你总不能难受痛苦到不吃不喝,不喜欢吃东西的朱夏,还是朱夏吗?”
云间月再次将手里的吃食向一旁的朱夏递过去,朱夏这次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过去。
“特意给你带的,尝尝看。”
朱夏拿出里面的吃食,小小咬了一口,眼里有了些光彩。
云间月坐在旁边看着她,微笑不语。
“云间月……你来溪山……做什么?”
少女含糊不清开口询问。
云间月笑道:“来看看你,顺道看看溪山。”
少女皱眉道:“溪山有什么好看的?”
云间月轻声道:“我也很想知道溪山有什么好看的,但现在看看,是比痴心观好看多了。”
“你们痴心观的那朝霞如此好看,溪山可没有!”
朱夏嘟了嘟嘴。
云间月微笑道:“我知道,但溪山有的,痴心观也没有。”
说完这句话,他看向天空,轻声道:“好像我们的路是走错了啊。”
……
……
大朝结束之后,神都出乎意料的平静下来。
那日朝会发生的大事足以让神都上下沸腾,但出人意料的却十分平静,好像是吃下了某种庞然大物的生物,此刻正在安静消化。
而那位处在旋涡最中心的年轻镇守使自从那日散朝之后,便再次回到了那竹楼里,第一天是老老实实再次打熬了一次身躯,这些日子做了很多事情,打熬身躯这件事,其实已经有许久不曾做了,俗话说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陈朝也明白,一朝松弛,就很难绷起那根弦。
打熬身躯之后,陈朝换了一身干净衣衫,盘坐在船上,运行身躯里的气机,让白雾流淌全身,然后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去融合体内那说不上貌合神离,但的确驳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