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不生气了。”
苏棠音没理他,别过头深深呼吸了几口,让自己的心情平稳些,免得过会儿忍不住真动了手。
景柏凑近了些,亲了口她的侧脸。
苏棠音:“!!!”
“你干什么呀!”她忙往旁边滑了些,景柏跟着她挪动,一会儿便将她逼到缆车壁的位置。
她的脸侧就是透明的车窗,可以看到下面的万里高空和郁郁葱葱的森林。
景柏与她的眼睛平视,神情温柔又缱绻。
“宝宝,你记不记得去年,我跟你求婚就是在缆车上。”
苏棠音一愣,忽然想起来了那天。
是过年,也是在缆车上,伴着外面的烟花,景柏跟她求了婚。
只有他们两人在场。
苏棠音看着他的眼睛,兴许是那件事触动了她,又或者是景柏温柔的眼神,她抵在他身前的双臂松了些,景柏找准机会凑了上来含住她的唇。
他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手握住她的后颈让她仰头,咬着下唇一股脑冲破,含住香津辗转。
苏棠音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他按在怀里,她皱眉想要去咬他,景柏死活不撒开,血腥气蔓延在彼此的唇齿间。
苏棠音尝到一股甜腻的味道。
她微微一愣,这味道……好熟悉。
趁她思考的这会儿功夫,景柏已经将人抱在膝上,面对面坐在他的怀中。
他好像跟她许久没见过面一样,亲的格外用力,苏棠音推他咬他都没反应,反而将自己的力气耗尽,出了一身的汗。
这两天是怪物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不管是苏棠音独自来到舟青山,还是她被那只鲛怪带走,又或者她被卷进了另一个世界,而他没办法过去,这一次次的分离一而再再而三挑战着怪物的自制力,他的理智濒临崩溃,他的欲望前所未有强大。
缆道很长,却也不够他将人按在怀里标记个完全。
要回去,要立刻回去,就现在,回家,狠狠标记她。
察觉到丈夫的手要去掀她的衣摆,苏棠音就算是再厚脸皮也没办法在这里跟他做这件事,她心下一恼,也知道咬他没用,心一狠直接咬了自己。
小妻子的血流出,怪物的动作立刻停下。
苏棠音忙推开他,红着脸喘着气,唇上还沾了些血,也不知道到底是他们谁的。
“宝宝,你流血了。”景柏伸手想要掰开她的唇,焦急要去看她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