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一声绷紧了身体,眼角的泪花明显。
“难受吗宝宝?”景柏放轻声音去吻她。
“阿……阿景……”苏棠音抓紧了他的胳膊,景柏没有抽出手,一边小心动一边细心观察妻子的表情,用着混沌的大脑去分辨她的感觉。
其实有些难受,以前的他做这件事,都会先亲亲她,确保她有了动情的迹象后再动手,可现在的他洗了手就直接开始。
但更多是别的感觉,因为刚洗完手,修长的手上沾了冷水前进无比顺畅,阻碍都被冷水抚平,而那股寒意顺着传入她的身体中,确保妻子是舒服的,怪物的唇角勾起,再没了顾忌,撑起身体看她在自己的掌下纵情绽放。
直到她受不住,撑起身体想要往后逃,从他的桎梏中逃出去,景柏压住妻子的肩膀,将她按在被子,一边俯身去吻她的唇,别的方面还没停下来。
她呜呜咽咽,触手们爬上她的身体,但终究是心疼妻子,昨天弄了太久,用触手折腾了她一个小时,他自己又把人折腾的不轻,景柏今天没打算让妻子太过难受。
他收回想要代替指腹的触手,在送妻子死了一回后抽手离开,苏棠音宛如脱水的鱼跌在被子上。
视线被眼泪遮挡,她大口呼吸只觉得脑子里一阵白光,根本反应不过来,朦胧的视野中瞧见床边站着个身子挺拔高挑的人,金属纽扣相互碰撞,似乎是他在解皮带。
景柏脱去仅剩的衣服,直到两人都坦诚相待,苏棠音意识到他还没完,方才那只是他的开胃小菜,怪物习惯了先取悦妻子,让她去一次后再自己上阵。
“阿景,我累了。”
危险让她没有犹豫,翻身就要往另一边跑。
脊背却压上冰冷宽阔的胸膛,本来是为了逃离,可这个姿势却方便了怪物。
“景柏!”
他闷闷“嗯”了一声,顺手提起妻子,苏棠音就成了跪倒的模样,还没反应过来,某只怪物已经强势又坚决地占有妻子。
“混蛋!”苏棠音完全没了力气,额头抵在被子上,双手攥紧了黑色的被单。
景柏叹息了声,额头的青筋横跳,他没给苏棠音缓和的机会,两人有了那么多次,他清楚知道苏棠音的身体现在是完全打开的状态,她不会疼,只有无尽的爽快。
怪物喜欢妻子这幅模样,尤其是软着嗓子喊他阿景的时候,苏棠音在他的面前没有退路,就好像现在,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多,被翻来覆去折腾,眼泪都要哭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