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先生,有请柬就够资格啊。
你女儿暗暗地给我送请柬,不就是想让我来赏她的脸?
再说这不是厉三爷的婚礼嘛,搞得是你们黎家主场了?”
“我们黎家是厉三爷的岳丈!哦,忘了你是三爷抛弃的糟糠了……”
黎母阴笑着走近,自上回后,现在是终于扬眉吐气,她紧盯着温宁,“你和你这个残废舅舅,今天过后,可要当心点了。向晚是厉太太了,吹吹枕边风,黎氏想报个仇,再把个残废弄进监狱,也不是没可能。”
莫韩面容发青,三年牢狱犹如地狱的生活,令他生出本能的恐惧。
黎父欣赏极了他这幅残喘的样子,逼近莫韩,得意道,“怪你侄女没本事看住厉北琛。
你可知道他的身份?
我这个岳丈今后在帝都只手遮天!要让你莫家绝后,还真不难。”
莫韩头毛倒竖,温宁推开轮椅,拦住舅舅,似笑非笑了一句,“黎老爷,咱们等着瞧啊。”
她摆手。
秘书推着莫韩走入草坪。
温宁给舅舅顺气,莫韩捉住她的手腕,眼底忐忑,“黎家这是要报上次的仇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他有厉北琛这个女婿做靠山了,我们恐怕……”
“那也得是女婿啊,您以为今天这婚能结成吗?”
“难道宁宁你……”莫韩抬眼。
温宁不动声色,眯眼笑,“让他们今天得意够吧,下次可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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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温宁离去,黎父立刻给在新娘房的黎向晚打了个电话,“女儿,你怎么把请柬给温宁?
她来肯定是搅局的,我不太放心……”
“父亲放心好了,我故意给她请柬的,她不来我才担心呢。
在她想搅局之前,我就给她安排了重头戏,看吧!”
黎向晚语气高兴又阴霾,得意的挂了电话。
今天,可是缺温宁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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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坪上,厉北琛拿着一杯红酒,正在和前来不久的厉振成说话。
厉振沉英姿挺拔,与厉北琛站在一起,近看颇有相似的凌厉风骨,与位于顶尖掌权者的矜贵祖脉。
厉振沉打量儿子许久,眼底添欣慰笑容。
最后在他肩头拍了拍,“北琛,这是厉氏财阀几个董事。
今天你大喜的日子,我有几份大礼送你,不要拒绝。
婚礼后……伯父想告诉你一些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