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心虚的低下头后才继续,“若林业不死,太师便无意于认回我,我说的话便做不得数,所以他必须死。”
含笑一愣,惊讶的看向他。
江逸叹气,知道今日自己不把话说明白,她是不会放心了,于是忍着喉咙的疼痛道:“我母亲出生卑微,太师反对她与我父成亲,所以他们当初拜堂便是在这破屋子里行的礼,就像……”
“将军和叶状元!”含笑道,想了一下摇头,“不对,将军是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你父母却是知道对方身份的。”
江逸笑笑:“可惜我出生后,我父亲以为太师会心软了,没想到太师给他定下了朝中一品大员的女儿,还拿我与我母亲的命做要挟,现在的这个林夫人入门以后,太师怕耽误我父的前程,便将我和母亲赶了出去,而我父亲,也终是变了心,安心与他身份尊贵的夫人过日子起来。”
“你是太师亲孙子,他怎么忍心……”含笑蹙眉。
江逸耸耸肩:“没什么不可能的,这天下的权势,要比什么血脉重要的多,更何况他有了林业。”
“你父亲呢?就算变心了,也忍心任你和母亲被赶走?”
江逸眼底一片怅然:“我们被赶出来之后,我母亲便一场大病去了,我父亲也算良心发现,一头撞死在我母亲碑前。”
含笑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话。江逸的故事单是听听都觉得惨烈,更何况亲身经历的人。
江逸看到她一脸同情,忍不住笑了:“好在太师现在老了,将血脉看得更重要了,如此一来,林业死了,他只能受制于我。”
只是有些可惜,他本想靠自己将整个林家踩在脚下,如今却要靠杀林业逼太师承认自己,将自己接进林家。
含笑隐隐约约明白他为何一定要杀林业了,说到底还是为了将军和叶状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