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身后,常月妖媚的身子犹如蛇女一般摇曳着,如果,常月不是一个那么复杂的女人,他或许会忍不住上去,双手放到她的腰间,将她纳入臂弯之中。但面对常月他不会。
常月终于算是参观完了,对他说:“梁处长,难道你这么不好客吗?人家好不容易穿着高跟鞋,一路跟着你,走了这么远的路,才来到你的豪宅,你呢?却一杯水都不请人家喝?我真的很渴,梁处长。”
梁健碰到这种女人,很是无语,他来到厨房,将刚煮开的开水,倒了一杯给常月。常月喝了一口,赶紧又把开水吐出来了,朝梁健娇声喊道:“梁处长,你这是想要谋财害命啊!这么烫的水!”
梁健忍不住笑了:“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常月说:“我舌头都被烫破了,说着就朝梁健伸过舌尖来。”
尤物就是尤物,她窄而细的舌尖,甚是好看。但是梁健没多看,他正色道:“开水是我的不对。另外,常月女士,请你直说吧,你到我家里来有什么事情吗?”
常月不以为意地笑说:“来看看朋友啊!”梁健说:“你今天怎么没送宏市长回去?”常月说:“宏市长有人送,而且你不是不喜欢我跟宏市长太接近吗?”
梁健一惊,看来常月也很敏感,早就察觉了梁健的意图。
梁健装作不知:“我?怎么会呢?”常月不笑了,盯着梁健说:“梁健,你真以为我常月胸大无脑吗?”常月竟然会这么评价自己,让梁健忍不住想笑。
梁健说:“我一直以为,你两方面都很大。”常月瞥了梁健一眼:“没想到,梁处长也会油嘴滑舌,不过我喜欢。梁处长这么年轻,本来就应该风流倜傥,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可没有现在这么有魅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看来这句话真是不错,特别是对常月这种闲不住的女人。可是这个女人,梁健可不想让她爱上。
常月又说道:“我知道,梁处长一直不想让我接近宏市长。上一次,在宏市长宾馆房间里,梁处长好像防着什么,特意让那个小美女服务员来打扰我们。”
常月说得也算直白,她指的就是那天,常月和宏市长在宾馆房间,常月还准备了针孔摄像头,如果那次不是梁健让服务员金婧给下了泻药,搞得宏市长拉肚子,恐怕那天晚上,宏市长和常月就得走火,到时候事情可就大了。
不过,常月应该没有任何证据,他也不会主动承认。梁健说:“我不知道常月女士在说什么。”
常月从包里取出一张纸条,放在茶几上: